,就把那段视频,用剪辑工具简单粗暴的剪去后半段,给时云州发过去。
真是一种遮遮掩掩,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做法。
但勾搭的又很直白。
直到向箖把东西都收拾完毕,还是没看到时云州的回应。
直到她洗完澡,换好睡衣上了床,时云州还是没有回应。
第二天......
第三天......
不是他自己一再提起脱衣舞吗?
尺度不够?
时家的“迷都”的尺度超乎想象,那种表演时云州已经不知看过多少次,可能向箖这种确实不够看。
向箖又把自己录的视频看了一遍。
她的视频在展现她所认同的那种性感和诱惑。
但可能时云州就是喜欢低级色情的。
向箖继续失眠。
当她坐在床脚边,认真考虑要不要再给时云州来个“低级色情”的时候,手机响了。
信息提示音在静寂夜晚中很突兀。
向箖拿起手机,看到是时云州发来的信息。
时云州:“过来。”
然后又发来一个地址。
向箖下意识想回:什么事?
但什么都没问,只干脆利索的回了个:“好。”
时间已经很晚了。
确切时间是23:46。
向箖立刻起身收拾自己。
选衣服的时候,略一迟疑,选了另一件心思很多的旗袍。
地址在濒临海岸的万新路。
一条路干净整洁,看起来平平无奇,却落着好几栋豪宅。
这里是时云州的家。
据向箖了解,时云州一月中有一半时间住在“迷都”,几天住在酒店,还有几天可能在外地或别的住所,所以来万新路这个家的次数应该不多。
向箖披星戴月,闻着涛声,独自驱车前往。
给时云州发信息说到了,很快就有阿姨来给她开门。
跟着阿姨往里面走的时候,把这宅院略打量了一下。
穿过院子,穿过客厅,这房子真是大得离谱。
上到二楼,阿姨停在两扇对开门前,对向箖轻轻鞠躬,就转身走了。
向箖自己推开门,屋里没开灯,但光线不算很差。
时云州也并不难找,他正坐在落地窗边的长沙发上,正在抽烟,烟头明暗的火光在昏暗中特别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