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留他在医馆小住几日,他这样我不放心将他交与其它医馆。”
容行渊最厌恶在身边留陌生的人,他皱皱眉头就要拒绝,话到嘴边,对上沈惊蛰哀求的视线。
容行渊顿了顿,语气有些不耐烦的道:“随便你,想留就留吧。”
“真的吗,谢谢原公子!”
沈惊蛰欢呼了声,完全忘记昨晚他们还是拌嘴吵架的关系。
她把宋成背到了自己屋里,容行渊也跟了上去,看着躺在她床上的男人,目光晦暗不明。
“你就让他睡在这里?他可是个男子!”
沈惊蛰和师兄从小跟亲兄妹一样,闻言满不在乎道:“他受伤太重,我只有时时刻刻守着他才安心,对了,原公子你没什么事把门带上吧,我要给他上药了。”
容行渊眼中的阴霾一闪而逝。
他把门用力关上,沉着脸走回自己屋里。
暗卫正站在窗前等他,见他进来,连忙抱拳:“主子,今日查到有人要刺杀您,不过已经被属下们拦截下来,那人受了重伤,不过被他潜逃了。”
“现在呢,查到他下落了吗?”
容行渊今日明显有些漫不经心,端起茶杯一边喝,一边看向皇宫的方位。
在那儿,希望他死在刺客手里的人,多的数不胜数。
暗卫沉默了一下,声音低沉:“查到是查到了,不过此人如今就在沈姑娘的屋里,属下不知应该如何是好。”
“等等,她屋里?你是说,那刺客就是她师兄!”
容行渊陡然抬眸,锐利的目光让刀口舔血的暗卫都情不自禁打了个寒战。
他冷笑了声,指尖微一用力,手中杯子就捏成了齑粉。
“先按兵不动,看看他到底有什么预谋,省的打草惊蛇。”
“是。”暗卫得令,很快消失在屋里。
微风拂过,屋内药香弥漫,容行渊一身素白纤尘不染,唯独一双眸子比夜色还深。
沈惊蛰在病床前服侍了一天一夜,宋成终于有所好转,他悠悠转醒,看着床前的沈惊蛰一阵恍惚。
“师妹,是你吗,还是我在做梦?”
“是我师兄,你快躺下,你到底出什么事了,为何会受这么重的伤,师傅师娘呢?”
沈惊蛰见他睁眼,心里一块大石头掉了下来,忍不住开始怀疑她师兄到底发生了什么。
宋成虚弱的垂着眼,没有去看沈惊蛰的眼,苦笑一声说:“我就是采药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