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蛰眼前一花,差点晕倒过去。
容行渊给她安排的不是护卫,是如来佛祖吧,把她压的死死的,根本没招啊!
事已至此,沈惊蛰只能断了溜出去的心思,抱着本女戒打瞌睡。
幸好思雨不管她打瞌睡。
“咚咚咚!”
沈惊蛰被激烈的拍打声吵醒,她诧异的拉开窗户:“谁呀?”
沈凯翻了进来,拉着沈惊蛰就要走:“快跟我来,医馆出事了!”
一听医馆出事,沈惊蛰下意识就要跑出去,可关键时刻她想到了容行渊的禁足令。
激怒男人一次还好,若是再犯,恐怕就不止禁足这么简单了。
为了不让事态发展的更加严重,沈惊蛰皱眉道:“你先告诉我,到底出什么事了,我师傅不是在那里坐镇吗,怎还会有人闹事?”
沈凯来的匆忙,浑身是汗:“这事和你师傅无关,是你惹出来的。那人自称是你前几日亲自给她看的诊,说吃了你开的药腹痛不止,竟然比原来还疼的厉害,这才来兴师问罪的!”
听见腹痛二字,沈惊蛰顿时想到那日烈王妃带来的贵人。
“原来是她!”
她拽住沈凯,仔细的盘问:“那人面色如何,可有说是哪里痛,又是什么样的痛?”
沈凯一一回答,沈惊蛰心里有了数,眼底浮现出一丝冷笑。
“我开的药方以温补的手段徐徐治疗,怎会让她有这么大的反应?她的情况,一看就是服用了烈性药物,与我的温补药药性相冲导致的,而且还是一般大夫都没有的烈药!”
看来那贵人在离开后,还去看了别的大夫,之后又贪心不足的同时服用两种药物,才变成今日这般模样。
沈凯听不懂药性不药性的,只知道她再不去,医馆就要被人砸了:“快别说了惊蛰,那贵人带了不少人,怕是要踏平医馆,你快去看看吧!”
“好大的胆子,普天之下竟没有王法了吗,分明是她自己吃错了药,竟敢来我这里闹事,我们走!”
沈惊蛰攥紧拳头,大步踏出房门。
不知道去哪儿的思雨忽然冒出,伸手拦在她面前:“王妃,王爷说过,禁足期间不允许外出!”
“让开!”沈惊蛰冷冷看她,没了以往的敬重和退让,“如果是关乎我医馆生死存亡的事,我无暇与你争执,若王爷责怪你,均由我一力承担!”
思雨一动不动:“王爷说了,不让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