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众说纷纭的时候,沈易忽然拨开人群走了出来,冷冷直视沈宝珠:“你说我偷了你的东西,可有什么证据?”
“要什么证据,我认得这个花瓶,就是这个证据!”沈宝珠傲慢道。
她可不信沈易这次被抓了个正着,还能有什么话可说。
只见沈易勾唇冷笑,不仅没有退怯,反而抓起花瓶,当众展示起来:“诸位,这花瓶是我八年前在外游历时所得,是前朝一位陶瓷大家所做,上面的彩绘,更是大师唐章亲手所绘,不信的话,我可以找来大师亲口对峙!”
他又让人拿出典当行掌柜的收据,沉声道:“你们看,这收据是三年前的,我那时手头紧,所以典当出去,今日又赎回来了,根本不是世子妃所说的偷了她的去典当!”
沈宝珠错愕的看着他忽然变出的典当收据,满脸不可置信:“你、你骗我!”
“应该是你骗我才对,世子妃,没了嫁妆就应该去找,可别满大街见一个就要一个,我可不欠你的!”沈易甩袖,不屑的抱着花瓶大步走进医馆,把沈宝珠一人晾在外面。
骑虎难下的沈宝珠忍受着众人唾骂,却偏偏拿不出证据,只能忍气吞声的跑了。
沈惊蛰见状,也不用出手,心底倒是有几分欣慰。
如今沈易等人,不靠她,也能够自己挣得颜面了。
她和宋成一道缓缓回了医馆,心里想着美妇人那事,总有些心神不宁。
连配药都少配了一味。
宋成帮她把药加进去,笑道:“惊蛰你这是怎么了,很少看见你这么走神的时候,是有什么心事?说出来听听,师兄帮你解决。”
沈惊蛰身边也缺个可以诉说的人,自然对青梅竹马长大的宋成最放心,纠结了一下,便说了出来:“昨晚七皇子半夜出门,我跟着他,看见他和一个妇人很是亲密。”
宋成愣了一下,脸色也冷了起来。
沈惊蛰便如同他的亲妹妹一样,亲妹妹受了委屈,他这个师兄又怎能坐视不管:“你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帮你打听打听那女子到底是谁。”
“多谢师兄了。”沈惊蛰忙不迭谢道。
夜色深沉,她一人走在回府的路上,暗暗懊悔自己居然因为容行渊心神不宁。
她如此洒脱,怎能因为一个男人,就不像自己了?
看来得改!
沈惊蛰嘀咕着,没有注意到几抹黑影从房顶一跃而下,等她回过神,黑影已经迎面冲了过来,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