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软弱无力,要不是身边有人抓着,已经是瘫倒在了地上。
他现在有点后悔自己当初为何要和东林党人搞到一块,现在看来自己当初真是失了智。
说着,原先那个出去的番子,急匆匆的跑进来,将手中的刑科驾贴交到魏忠贤的手上,身上还沾有一丝丝血迹。
“怎么?动刀子了?”魏忠贤见到回来的番子身上的血迹,于是问了一句。
“回厂公,那刑科的家伙欲封驳陛下圣旨,卑职就动刀了,不过卑职并未伤起性命。”
“哼,竟敢违抗皇爷的圣旨,这些家伙死不足惜!”
接着,魏忠贤则是将刑科驾贴在韩爌晃了晃,道:“韩阁老,这就是你要的驾贴!”
说完对着方从哲行了礼,就要带着人离去时,方从哲叫住了魏忠贤,并取出一份奏疏递给魏忠贤。
“这是老夫写给陛下的奏疏,还请魏公公帮老夫递交给陛下!”
魏忠贤笑着接过方从哲的奏疏:“咱家明白。”
待到魏忠贤走后,韩爌立马走到方从哲的身边。
“元辅,刚才为何不制止这阉人的所作所为啊!”
现在知道叫元辅了?方从哲瞥了韩爌一眼,说道:“那上面有天子的签名和印章,是皇命!”
“况且,你能保证他们不对你动刀子吗?”
方从哲现在只听皇帝的,皇帝要他干嘛,他就干嘛。
“韩阁老,管好自己的事情再说其它事吧,还是先把陛下要给张居正平反的章程拟出来。”
闻言,韩爌也只是重重的叹了口气。
......
都察院。
“修德啊,你这次弹劾熊延弼的奏疏写得不错啊,有很大的进步啊!”冯三元捋了捋胡子对着一旁的张修德说道。
“多谢冯公夸奖,在下学疏才浅,怎比得过冯公呢?都是冯公教的好啊。
冯公才高八斗,妙笔生辉,下笔如有神,陛下看后,一定会拿下那熊莽子!”张修德对着冯三元溜须拍马道。
“谬赞了,谬赞了,哈哈哈。”冯三元对这些献媚的话语很是受用。
在此时的大明官场里,溜须拍马也是一种为官必备的技能。
就在几人接着对冯三元献媚时,田尔耕带着锦衣卫冲进都察院。
厉声高喊:“谁是冯三元!”
冯三元听到有人叫自己,起身看向田尔耕,训斥道:“老夫便是冯三元,汝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