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谁?这个朝中还有谁能够让东林党人吃这么大的亏?
“东鲜兄,这当然不是某做得了,如果某这有这本事,之前还会被东林党人弹劾到上疏请辞?”方从哲反问一句,因为汪文言使得楚党与自己的关系分崩离析,再加上泰昌继位为后。大肆提拔东林党人,自己在朝中的影响力是下降了许多。
“那是谁?”
“东鲜兄,汝觉得在这大明朝还有谁有这个能力?”
“难道是陛下?”官应震惊呆了,天子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孩童,怎会如此?
“方首辅,那东林党可是之前辅助当今天子登基的功臣啊,天子怎么会把那么多的东林党人抓进诏狱?”官应震一脸玩笑的看向方从哲说道:“不会是方首辅,汝用花言巧语蛊惑了天子吧?”
“东鲜兄哪里的话?当今天子聪慧圣明,凭某可蛊惑不了天子。”方从哲说道。
“那都是他们自己做的!”
“此话怎讲?”官应震问道。
“汪文言那个贼子勾结内侍王安,被天子发现了,所以才有后面那些事。”
“哼。”官应震冷哼一声,讥笑道:“某真不知道这些东林党的脑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就这么想知道天子一天吃了多少饭吗?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若不是这样,先帝怎么会那么亲近东林党?”方从哲说道,那个王安就是先帝贴身内侍啊,是可以在先帝身边吹耳边风的家伙。
“这么说来,这一次京察,陛下是专门来针对东林党的吗?”官应震记得刑部尚书黄克瓒与东林并不是很亲切的。
“某今日看到,今日的京察,那黄克瓒对东林官员的处罚,明显要严于汝等,东厂的番子对于汝等官员似乎格外的关照呢。”
“不瞒东鲜兄,之前天子招某进宫,跟某说了一些话后,某就让亓诗教,去凑了一百多万两的脏银,送入宫中,以示悔改之意。”方从哲回答道。
“一百多万两的脏银?方首辅真是大方啊。”
“一百多万两,很多吗?”方从哲反问一句。
“这一百多万两银子,谋和亓诗教出点大头,剩下的平摊下去,也没多少了。”方从哲毫不在意的说道。
一百多万两对于个人来说,确实是笔巨款,但是对于一群人来说就不是了,况且这群人还是大明朝廷的命官。
再说了,一群结党的家伙,肯定不是什么清清廉的官。
“那天子对首辅您,说了什么?”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