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睡这儿,那我睡哪儿?难道让我睡丫鬟的小房间?你这是想造反么?”
“不是教主,我的意思是,咱俩可以睡一张床呀!”
“睡一张床?”倪昆眼神古怪地瞧着苏荔:“你想干什么?”
苏荔低下脑袋,有点小紧张地将被子紧拥在胸口,期期艾艾地说道:
“那什么,教主,你放心好了,就算一起睡,你若不同意,我也不会对你干点儿什么……”
“……”
倪昆嘴角微微一抽,面无表情地说道:
“算了,你喜欢就睡这里好了。”
“真哒?”苏荔霍地抬头,明眸之中,满是惊喜。
“嗯。”倪昆又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
“那,那教主你真的放心好了,不经你允许,我绝不会对你干点什么的!”
苏荔小脸微红,信誓旦旦地保证。
“……”
倪昆无语好一阵,方才说道:
“我晚上去公主那儿,你可以一个人独享大床。不说了,我去打拳热身,等下就径直去公主那里。”
说完转身出去。
苏荔呆呆瞧着倪昆背影,过了好一阵,方才一脸沮丧地嘟了嘟嘴,放下拥在胸口的被子,低头瞧瞧自己略显平平无奇的胸口,嘟哝道:
“不就是胸大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这些日子,行船之时,倪昆天天晚上不知所踪。
直至第二天早晨乃至午时,他方才心情甚悦地回到护卫楼船,苏荔再是迟钝,也察觉出了问题。
话说,不止是她,连护卫楼船上的禁军将士们也都察觉到了。
对此,广大禁军恨不能以身代之。但除了羡慕嫉妒,他们也只能无能狂怒。
谁叫倪昆潇洒又有才,武功还高得没有边呢?
至于公主尚未出阁,便频召倪昆侍寝……
拜托,人家是大长公主,先帝宠她,当今信她,坐拥一郡封地,有权任用官吏、调遣官兵,乃是一等一的实权公主。无论有没有驸马,她都是想睡哪个就能睡哪个。
而瞧现在的形势,倪昆倪大公子,很有可能,便是公主殿下将来的驸马了。
想到多年以来,眼高过顶,纵先帝召集天下俊杰给她选婿,她都不屑一顾的长乐公主,如今竟被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折花在手,众禁军将士不禁心碎一地,黯然神伤……
苏荔表示她也很受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