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为了能让江蓠更有成就感,故意让她抓到自己的袖子,扯下一个战利品。
大师兄眯着眼睛,很满意地重新打量着这个逐渐开始有人情味的师弟了。
“那么,接下来让我们一起看看你们的大师兄有什么进益吧。”南极子转身走进兵器库,想要看看他的爱徒这三年与它们相处如何。
“呃......”青泽想要拉着师父但为时已晚,他冒着冷汗对师弟师妹们扔下一句“永别了”转身就跑。
他的身后,传来了南极子气绝的吼声:“青、泽!你个孽徒!败家子!!!”
太元宫感觉自己震了震,裂开几个琉璃盏;崆峒山感觉自己震了震,断掉了几条小溪流;南极子看着一地被拆得七零八落的的兵器也震了震,感觉自己死后无颜面对收集它们的祖宗。
所以,被关了三年的青泽,又被关了三年。
在柴房里。
相聚不到半日的兄妹又要分离,江蓠在之后的三年里,总是会时不时地很“好心”拉着东阳,一起坐在柴房门口吃着从各个地方偷来的荤腥。
有时候是烤鱼,有时候是烧鸡,但更多时候是青泽最爱的酱猪肘。
于是当他们终于又见面的时候,江蓠很真心地握着师兄的双手说:
“师兄你又瘦了。”
青泽顶着高得自己都能看见的颧骨说:“你走开。”
分离了六年,师兄妹之间的情分不减反增,连带着东阳,他们三人站在一起感觉似乎比以前更加亲厚团结了。
日子就这样在打打闹闹中过着,睚呲非常偶尔地会来找南极子喝酒,顺便看一看江蓠他们的功课。好几次江蓠想同他单独说几句话,但总是没有机会。
“睚呲好像从来没有和我一起看过星星一样。”她靠在老朋友小黑的背上絮絮叨叨着,“他变得越来越陌生了。”
躺在地上的小黑愣了一下,它在想自己怎么就让江蓠感到陌生了。
“他好几年都没和我说过话了。”好像就是在回答自己心里的疑惑一样,它怀里的那个人说到。
好吧,那下次我同她讲几句话好了。小黑心想。
虽然江蓠不再被关禁闭,但仍旧要每天继续打坐,提升内力才行。因此睚呲每晚都化身小豹子在西宫院的卧房里陪她练习,然后悄悄地输送着自己的灵力,他不知道要如何践行当初对她父亲的许诺,只能在力所能及处帮他的女儿,至少能让她以后遇到危险,有自保的能力。
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