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聂棋怀里起来,聂琴用刀割下一片肉喂到聂铭竹嘴里。
“不错,虽然比不上厨子叔,但也比外面那些酒楼强很多。”
“嘻嘻,多谢公子夸奖。”
突然聂铭竹想起一件事,
“对了,上午我说了要把今天收的钱都用来给雍阳城外安置区的老百姓修缮房屋。
这件事你们四个盯紧一点,有谁敢在里面贪钱,抓到了绝不姑息。
五两以下十棍,五两到二十两,每多一两加两棍。
二十两到五十两,装车游街,五十两到一百两打断骨头,挑断手脚筋,挂到城外旗杆上五天。
一百两以上剥皮,皮剥下来里面填充干草,让子女妻儿每日祭拜……”
聂铭竹说的风轻云淡,稀松平常,但是四个侍女听的心底发寒。
“公子你又发明新的刑罚了?”
“马上梅雨天要来了,安置区百姓的屋子漏水的话他们会喜欢我的发明的。”
“公子,你这些年给雍阳城的百姓做了这么多善事,因为贪污杀的人也不少,他们应该不敢贪了吧?”
“人的贪婪和侥幸心理是杀不尽的,所以必须不停的杀下去。”
“公子你去朝廷当官一定是个好官。”
“那就不一样了,当了官就杀不动喽……”
嘴里吃着侍女喂得鹿肉,聂铭竹的心思已经跑到了赵沐伊的身上。
不过和美色无关,他非常好奇这个女状元这次殿试文章的考题以及她的观点。
明天要厚着脸皮去讨教一下了。
如今的大幽内忧外患,雍阳城看起来繁华安定,但也是一种畸形的繁华。
谁也说不准哪天就是天下大乱,群雄并起,改朝换代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