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无策。
到了如意堂,温羡安先是从后门进入,回到了二楼的房间,换上了男装,随后才匆匆下楼。
到了楼下,安生面色凝重,看见温羡安,面色才有所缓和,急急忙忙走了过来,附在温羡安的耳边悄声说:“小姐,这次的病有些复杂,我从来没见过。”
安抚好安生,温羡安走到床榻面前,躺在床上的人是一位中年男子,嘴唇两边长着胡须,面容硬朗,脸上只有极少的皱纹,看起来约么40岁左右。
“温大夫,求你一定要就治好我爹。”
搭话的是一位年轻男子,看起来20岁左右,面容跟床上躺着的中年男子有着七分相似,手上留着厚厚的茧,看起来不是习武之人,就是平日里做一些重活。
温羡安摆摆手,说道:“你先别急,让我先看看病人。”
听见此话,年轻男子立刻站向一侧,温羡安伸手摸了摸中年男子的脖颈,脉搏微弱,呼吸极为不匀称,像是气管中间卡着什么。
又伸手搭了搭脉搏,温羡安神情一变,似乎是觉得不可思议,又重新搭了脉搏,轻轻地将他的手放下。
温羡安陷入了沉思,她刚刚搭了两次脉搏,脉搏正常,心跳平稳,这完全就是一个正常人的模样,凭借着她的医学经验,是不可能会出差错的。
可是从她的呼吸上来看,又不像是一个正常人的模样,温羡安转身看着中年男子,面色凝重的问道:“什么时候开始身体不适,在这之前可有去过什么地方,吃过什么东西,你都必须如实回答。”
男子想了想,回答道:“前些日子我爹上了一趟山,回来之后没几天便身体虚弱,时不时的还出现昏倒状况。”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男子一拍手掌,抬起他爹的左手,将袖子轻轻往上卷,一块白色的布,紧紧的包在胳膊处,上面隐隐还能看见血迹。
温羡安皱着眉头,不解的问道:“这是……”
“我爹下山后,胳膊上边多出了一道伤口,说是被什么树枝划伤的,但他当时没注意,回来时才叫我给他包扎了一下。”
温羡安将胳膊上的白拆开,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胳膊上很大个口子,不仅没有痊愈,周围的肉还开始腐烂变白,流躺着黑褐色的血水。
伤口鲜血淋淋的,安生捂住春喜的眼睛,将她带到了别处,这样恐怖的伤口,连温羡安都觉得头皮发麻,更别说一个九岁的孩子。
“安生,准备一盆干净的热水,再准备一些干净的帕子和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