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开了信封,入目的只有短短几行字,大概的意思便是邀请她三日之后,去宫殿里参加赏花,这花处处都有,在哪里赏不都一样,偏偏在她的宫殿,这不摆明了请君入翁,妥妥的鸿门宴吗。
这小公主虽说母妃去世的早,但这皇帝还是十分宠爱她,若是拒绝前去,指不定被身后的人说三道四,说不定还惹出一身罪名,压根无路可选,不得不去。
将手中的信封撕碎,温羡安叹了口气,心情十分不佳,轻灵紧张的咽了咽口水,问道:“小姐,那我们还出府吗?”
“去。”怎么不去,她特意起了个大早收拾,要不然这功夫不就白搭了,扯了一件白色衣衫,披在肩上,等过几日,这炎热也快褪去了,立秋之后,这温度也就凉的快了。
一路上通顺无阻,出了丞相府,温羡安嫌麻烦,并未搭乘马车,本就是遮遮掩掩的事,步行来的方便些。
只不过这才走了一会儿,温羡安的额间便开始冒着细汗,这腿也逐渐发软,太阳高高的挂在天空,灼热的气息四散,闷热无比。
寻了一处阴凉的地方,温羡安右手撑着树杆,另一只手遮在眼帘处,扇着风,轻灵撑着伞,遮在温羡安的头顶上。
“羡安,怎么是你?”
循着声音望去,一辆红色的马车稳稳地停在二人面前,马车帘子掀起半个角,一个脑袋探出窗户,眉目紧蹙,此人正是徐念春。
温羡安眼眶一热,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忍不住诉苦道:“这鬼天气,忽冷忽热,真叫人难熬!”
“快快上来歇息。”在徐念春的白般邀请之下,温羡安在马厮的搀扶之下上了马车,刚刚坐定,燥热的气息渐渐褪去,瞬间觉得舒坦了不少,渐渐缓过神来,看着一旁的徐念春问道:“这么热的天气,你怎得出来了。”
徐念春并未回答,而是对着外面的马厮说了一句。
“寻家酒店落个脚。”
马车缓缓移动,温羡安身形一晃,徐念春牢牢地抓住她的手臂,说道:“此事等会我自然慢慢细说给你。”
温羡安一听,也不继续追问,索性靠着马车闭眼小憩,今儿起了个大早,这瞌睡都还未消,此时,倒有些困意。
马车慢悠悠地走着,突然,一阵马的嘶叫声响起,马车剧烈摇晃,徐念春扶着额头险些摔倒,紧接着便是马厮训斥的声音,还有周围议论纷纷的声音,隐约还能听见一个小孩的哭喊声,充斥着整个车内。
紧接着便想起了马厮的训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