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惴惴不安。
到底哪里不对呢?那几个孩子呢?
过了一段时间,大荣又带着之前的那位陈大娘来到家中,大荣把怀胎七月大江月华搀了出来,陈大娘摸了摸她的肚子,转头笑吟吟的对大荣说道:“你有福气,马上就六个儿子了,好福气啊,好福气。”一听陈大娘这么说,大荣更是喜笑颜开,将江月华带回屋中之后又把陈大娘迎进了内屋,然后将屋门紧锁。
福气,哪来的福气,大荣和陈大娘的所作所为让我感到不安,溯世书像是知道我心中所想,画面立马拉进,不过房门紧闭,隐约只能听到‘井,引,六个’的字眼。
井?我想起来了,大荣家的院子中的确有一口井,这口井从来没见大荣用过,莫非这井有什么蹊跷?
没等我继续细想,溯世书又将时间拉到了江月华生产之前的日子。这一天阿多窝在母亲的怀里,而江月华正给她缝制布娃娃,一针一线缝的认真,可她的手艺并不好,针脚歪歪扭扭的,但阿多的眼里满是幸福,对于一个孩子来说,父亲不再打她们,每天有好吃的,自己还要添一个弟弟,这是多么幸福的事啊,那时的阿多不会想到自己会夭折在自己最幸福的时刻。
“我的阿多得有一个布娃娃啊,妈妈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有好多的布娃娃,以后,阿多的布娃娃就能陪着阿多了。”江月华笑的温婉,像是浸透了江南烟雨的湿润。
布娃娃缝好了,阿多蹦蹦跳跳的拿着它到院中玩耍,院中的那口井现在在我的眼中处处透着古怪,井口的形制是八边形,井盖没有提手,极为诡异。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一切的疑问在这一天都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