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浸了血,将符纸贴在了胸口,然后就丢了香梗。
此时的中心广场如同修罗地狱一般,装甲车的履带脱出两条长长的血迹,随着它的转向行进纠缠在一起。广场上的灯光仿佛浸染了鲜血,投射出暗红的阴影。
周野也笑了起来,有些是不需要再说明的。只不过他的笑里多的是无奈与苦涩。
奶奶说尸体先就这样,不要去动它,等到那片玉米地找到了尸骨,再和尸身一起下葬了,也算了了一桩心愿。
“母亲!”南宫云遥望着面前那面容好转了许多的杨慧,旋即叫了一声。
“熙晨,等我一下!”身后叫住熙晨的是他唯一的好友,是让他除了郑琛珩以外,唯一一个会在乎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