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对蛊虫略懂皮毛的人,体内居然有来自西域,并早已灭绝的蛊虫?
这个发现对褚凌月来说绝对是个意外惊喜。
被把脉期间,云送晚冷汗出了一身,等对方收了手她才长出一口气。
带着楚半时离开之前,褚凌月光明正大地看向蛊虫味道最重那处,笑眯眯道:
“云小姐的自愈能力很棒,倒也说明我是个不着调的庸医。真希望以后再没我出手的机会。”
支走房内所有人,云送晚鬼鬼祟祟来到窗口,确定四周无人轻咳一声,房间一角立刻走出一人。
“真是太险了,依我看还是得想个办法把您送进府里,否则被人发现说什么都是死。对了,褚凌月下蛊的手段那么高,万一发现您给我种的蛊怎么办?”
见督马愣神,云送晚忙唤:“师父?您想什么呢?”
“哼,不是我说大话,这蛊灭迹至今已有五百多年,全天下只有我能养出来。她虽然有些真本事,但也是个同你一般大的小娃娃,那蛊她听都不会听说过,如何发现?”
洋洋得意地笑过一阵,督马又说:“打从我见她第一眼时就觉得眼熟,刚才仔细回想,却也只是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烛火摇曳,床榻上的分分合合再次让楚半时丧失理智。
盯着他那张十分俊朗的脸,褚凌月反倒觉得厌恶。
废再多的力气去回充灵力又怎样,还不是维持不了多久?
一想到身下这人还是个杀不得的主儿,她愈发沉不住怒色,匆匆结束后骂了句:“没用的蠢男人。”
听到这话楚半时是生气的,但胸腔内的团团怒意不知为何根本凝结不起来。
他不能理解,就在昨晚自己还能对褚凌月起杀心,现在却莫名愿意承受她的一切作为?
不止如此,望着身上人不可一世的凌然傲慢,他竟感到心底发痒。
“让你只会钟情于我……的蛊。”
昨晚褚凌月所说的话忽然在楚半时耳边回荡,寸息间楚半时方才所有的悸动归于冷静,最终化为森寒杀意,毫不遮掩的出现在他眼中。
稍许有些烫的水将褚凌月浑身包裹着,不多时她便在雾气里睡过去。
眼前一片荒芜,正当她带着茫然环顾四周时,一股清泉从天而降,万物复苏的画面在眼前扑闪不断,褚凌月顿时打了个激灵。
莫非这就是秘境内部?!
不多犹豫,她从魂间取出一颗草药种子,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