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息猛顿,秋日瞳仁迅速缩成一团,惶愕之余,她只觉心脏停止跳动。
还不等她组织起什么话来解释,褚凌月便带着人回去了。
主仆二人一路无言,直到回了景王府,褚凌月远远瞧见唐诗灵裹成了个粽子,带着容袖鬼鬼祟祟地往她住处去。
“好浓的合欢香……”秋日皱眉。
那可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同样闻出来的褚凌月看着唐诗灵那头披散着的如瀑长发,心里当下也有了底。
“这段时间大大小小的事不少,府上人也该歇歇了。去告诉张妈,今天内府不必巡夜值守。”
褚凌月吩咐。
待到秋日离去,她踩着轻而无声的步子跟上唐诗灵主仆。
“王爷,唐侧妃来了。”春朝禀报完并未离去,她正笔直地站在楚半时桌前,等着一会儿送唐诗灵出去。
“何事。”楚半时的话听起来冷冰冰的,没什么情绪外露。
“回王爷的话,太后娘娘说您迟迟不与侧妃同房,传出去恐会让人笑话,所以希望您能和侧妃早日完礼,好给太后娘娘一个交代。”
回答完,容袖看向身边人。
唐诗灵立刻接话:“王爷不主动召见妾身,那妾身只有自己主动送上来了。”
语毕,她揭开裹在身上的厚被,一具曼妙婀娜的身体在两件薄衫遮造出来的朦胧之下,愈发充满色气。
与此同时,站在窗外的褚凌月掩鼻。
这样的好风光配着这么浓的合欢香,任谁看了不心里痒痒?
正常情况下,她一定会亲自斩断楚半时所有桃花。但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她只想看那蠢男人将如何陷入他人所设之囹圄。
意外的是,春朝率先开口打破了房间里的诡异:“唐侧妃,这是我们奶奶的房间,请你自重!”
那唐诗灵本来就生得一副弱柳扶风的姿态,听春朝这么说,她当即回道:“若不是王妃勾着王爷,我又如何迫不得已到趁她不在家,才到她的地盘来放肆?”
“侧妃真会说话,我怎么记着你给我们奶奶请安那天,夹枪带棒地好一副精明强势模样呢?”
春朝冷哼,看唐诗灵的目光中多了几分鄙夷,“奶奶不过是出门办事去了,又不是再不回来了,你有必要舞到她房里来?你可别打事成之后膈应奶奶的算盘。你要真有本事就请王爷去你房里,别在这里恶心我们奶奶!”
犀利逾越的话一经出口,她便被容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