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痛点的叶绒怒气郁结在心,脱口就是一顿怒批:
“纵使我身份再低,也总归是个主子。我同你们奶奶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下三滥的狗奴才插嘴?素日里人人都说你们奶奶管教无方,我看到底是你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奴太多,坏了你们奶奶的名声罢?像你这种贱奴,若在我们定远侯府,早被乱棍打死了,也就景王妃‘大度’,能容得下这般东西。”
春朝那暴脾气哪里容得下有谁这么和自己拌嘴的?听了这话她差点扬了叶绒祖宗十八代,好在褚凌月及时阻拦,她才没留下什么祸端。
“是了,我的丫头脾气随我,见不得不识好歹又没什么用的蠢东西,我们都是没规矩猖獗惯了的下九流。叶姑娘是被定远侯夫人一手养大的侯府二主子,我们拿什么和你相提并论呢?”
褚凌月讥诮道,瞥着叶绒一阵青一阵白的脸,哼了一声又补:
“你不领我的情也无妨,我没有上赶着献殷勤的理。倒是你也该听我一句劝,定远侯夫妇再宠你,你身体里流的也不是他们的血。况且你身体不好活不长是侯府人尽皆知的‘实情’,你要赶在他们之前死了,将来侯府的任何东西可都跟你没关系。”
此话一出叶绒再兜不住本性,私底下握紧拳头强行镇定下来却也是一脸的愤懑之色,她道:
“义母她已经知错,若非如此也不会专程派我来向您道歉,您为何要无端攻击我与侯府?您这般咄咄逼人,着实不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