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起头上的唐鹤之,听了她这夹枪带棒的话怒气更甚。
紧了紧护腕,他狭长的眸子里透出一丝凉色:“你这景王妃做的倒是潇洒自在,景王将管家之权交到你手里真不知是被灌了什么迷魂汤。”
“唐将军说的这些话,和令妹今日之事可有半点关联?若是没有,你为何要提?你要不是个男人,我还真要以为你在因为景王妃之位同我拈酸吃醋呢。”
褚凌月似笑非笑地说,话才出口就见对方怒意更重。
不予理会,她扭头吩咐厨房众人:“都下去吧,该做什么做什么,不必被乱七八糟的闲事耽误,今晚我想吃些辛辣的,整顿好了就着手准备吧。”
“人命在景王妃眼里就这样不值一提?我妹妹险些因他们丧命,如今还在昏迷之中,你不问责反倒这样容易放他们走?你不查个水落石出,难不成是做贼心虚想小事化了?”
唐鹤之没好气地说,见褚凌月打着哈欠往唐诗灵屋里去,他一步上前将她拦下,“休想再做出伤害我妹妹的事!”
抬起眼皮子,褚凌月冷冷道:“你是觉得你妹妹是多么好的人,还是觉得她对我有什么威胁?让我伤害她,她也配?”
一闻此言唐鹤之暴跳如雷:“你不过是个为了恩宠不计一切代价与手段的毒妇,你容不下温婉善良的云小姐就算了,还敢在我面前诋毁我妹妹?”
豁然嘲笑,褚凌月两手抱怀,“你打仗把脑子打傻了吧?你要真心疼云送晚,就干脆留在景王府寸步不离的守着她,这样一来还能护着唐诗灵。
别说景王府,就我褚凌月而言,最不缺的就是钱,多养一个你无非是多一笔阿猫阿狗的开销,有什么大不了?”
认为眼前这女人在羞辱自己,唐鹤之怒哼一声便斥:“我乃一国镇北大将军,才不屑在家宅后院里和女人勾心斗角!”
“你身为一国将军,对女人的印象止步于此的话那可真是西兆的晦气。只有没有格局和眼界的男人,才会认为女人生来不如自己。”
褚凌月地回击让他更加恼怒。
气急败坏之下,他不屑反驳:
“普天之下像你这样的女人还真没几个,也就景王人好纵着你,换做我,你早死过成千上万次。你也别得意,景王能容你到现在不过是觉得新鲜,等时间长了,你不妨看他还会不会像今日这般待你好。”
“将军也不怕说大话闪了舌头?”浅笑,褚凌月眼底娇纵更浓。
她道:“他是温文尔雅学识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