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褚凌月看穿他目下那几分笑色,心里不禁展开一段腹诽。
这蠢男人还挺像回事,要不是知道他的计划,昨晚一出,现在又是一出,她保证要治治他的精神分裂。
扫过脑子还没转过弯的众人,褚凌月故意将楚半时的话用自己的方式解读一遍:
“王爷此次去往抚州行商,途中遭遇意外,妾身确实心疼,也听说了您记忆出了些毛病,您如今错认侧妃当正妃,贬正妃为通房,您的规矩何在?”
众人见褚凌月明显有了怒色,一时间形色各异。
唐鹤之最看不爽她的嚣张,但上次她所说的,还在他脑仁上刻着。
见楚半时真的把她给忘了,嘴角上扬起一抹冷意,对这二人的厌恶愈发浓重。
一旁的云送晚见此情形,只眼巴巴地盯着楚半时,期待他做出回应。
督马和唐诗灵则是从一开始的半信半疑,到如今满脸都是尽在掌握。
只担心褚凌月反应不过来的楚半时,在听到她这番质问后暗松一口气,如往日一般板着脸,收走私藏的所有温色便道:
“错认?你是在质疑本王?小小一个侍妾竟猖狂至此,看来是本王给你太多好脸色!说,月儿前阵子中毒是不是你做的手脚!”
此话一出,众人皆愣。
就是褚凌月也将一窝子话堵在嗓子眼。
月儿?什么鬼??
本还有些得意的唐诗灵,一听身边这男人是把自己当成了褚凌月,恼得脸色一瞬冷下来,但下一秒,她还是娇滴滴地去拉楚半时:
“王爷,月儿……中毒,和她真的半点关系都没有,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就不要追究了,况且后厨那些人已经被罚过,再追究下去,必然又让他们受连累。”
“月儿?你的名字里没有‘月’字,月儿是谁?”楚半时反口就是这么两句,说完又作出头痛模样,一系列表演下来,唐诗灵与唐鹤之及督马面色铁青,云送晚表情像是活见鬼。
褚凌月倒是险些笑出声。
这蠢男人还挺会玩。
“罢了,总之不管怎样,这大胆的侍妾都是要罚的。”楚半时忽然说,语毕悄悄地看了一眼褚凌月。
见状褚凌月很配合地“发作”起来。
“混账男人!我是皇上亲赐的景王妃!你出去一趟我就成了侍妾?连人都认不出来,我看你是瞎了你狗眼!”
“放肆!本王看你是不想活了!”楚半时豁地起身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