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白宅每日都需要打理,忙完了还要去前院帮忙炮制药材,遣人给老爷夫人送去镇子上,根本没有人有时间在园子逛。
所以从两人落入池中挣扎呼救,再到常山赶来捞起两人,就没有一个下人得知情况的。
这会儿除了偏院厨房里还忙着收拾的人,大家几乎都在前院处理药材。
大黄见状,摇着尾巴上前去舔舔小主人泡得发白的小手,口中还发出“呜呜”声。
似悲鸣,又似欢愉。
白三郎侧目看见了大黄,慢慢从白二郎的怀里坐起身,小手摸上大黄的脑袋,一张小脸满是认真地道:“谢谢你大黄。”
在陷入无尽黑暗的时候,他一度以为自己会死去,突然感觉身后一道强劲的力量传来,将他推离了黑暗。
是大黄,让他重新看见了光明。
他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空空如也,眼中划过一丝黯然。
他把小豆丁弄丢了。
见小主人又和自己玩了,大黄高兴得扑上前,在白三郎的脸上舔来舔去。
白二郎见状,喝道:“胡闹,大黄你给我退后。”
大黄被吓得退后,舔了舔鼻尖,以为是主人们在和自己玩笑,立即窜上前用自己的爪子扒拉一下白二郎的手臂又猛地退后,“旺~”地叫一声。
然后又上前扒拉。
白二郎身上的衣袍质地是蜀中云锦,由细腻强韧的丝线编织而成,比之绸缎还轻薄不少,一不小心就挂在了大黄的爪子上,它猛地一退后直接把他袖子给刮花了。
白三郎见状,连忙开口:“二哥,我没事的,大黄它刚刚救了我,它这是在高兴这次我又没死成呢,二哥你别怪它。”
“住口,什么死不死的,此话日后不许再说。”白二郎的脸顿时黑了。
大黄救了自己的弟弟,他自然不会真的怪罪它。
他嘱咐道:“你刚醒来,少说些话,多休息。”
大黄见另外一个主人摆起了臭脸,以为要教训自己,撒着脚丫子绕着两人跑了一圈,但因为爪子上还挂着线头,结果就是直接导致白二郎的袖口被拆成了一根根丝线,露出一截白得不正常的干廋手臂。
那丝线松松垮垮地缠在两人身上,十分滑稽。
“大黄~停下。”
白二郎右手捂着自己的手臂,气急败坏地怒斥道。
他越怒斥,大黄就跑得越欢,围着两人绕了几圈后它就开始跑远,跑一段距离它又会停下,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