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脸侍卫也是个暴脾气,声音稍稍大点就把人给喝住了,那人忙连滚带爬地跑走了,生怕迟了要被拉去牢狱里吃“公家饭”了。
“是个眼皮子浅的,你和他一般见识作甚?”
另一个侍卫转过头看着他,不解地开口开口。
“一个大男人偏偏要当那碎嘴婆子嚼舌根,看不惯。”
黑脸侍卫实话实说道,手中也不停地收取入城费,扔进一旁箩筐中。
另一个侍卫摇摇头,耸了耸肩。
算了,反正也不关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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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白家惨遭不幸后,白三郎已经一个月没有倒霉了。
对此他也察觉到了,很是不理解,明明之前的自己一出门必会摔得全身是伤,甚至骨折,身体自动痊愈后他才敢回家。
且上山不是遇见野猪就是野狼,两者为他打架的场面他都遇到过。
而现在,他大摇大摆地走在街头,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想到以前的自己只要一上街必会害得乡亲们鸡飞狗跳,一地鸡毛,乡亲们基本都躲着他。
而现在,看着人群如潮,来来往往的马车平稳地从自己身边驶过,白三郎只觉得很不可思议。
他之所以进城一则是为了印证心中猜想,二则是打算去药店卖掉他近几日炮制好的药材,用作去肇州的的盘缠。
他要去都城,亲自问问那人,白家有何对不起他,为何要害得白家家破人亡。
他定要让他也体会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他发誓。
大黄驮着川云老老实实地跟在白三郎的身侧,不敢作妖。
第一次看见古代集市的盛况,川云两只小眼睛正瞪得圆溜,小脑袋左右张望,看得应接不暇。
小混沌、肉包子、糖葫芦……
看着都好好吃的样子。
大黄每天晚上总是被饿醒,它一睡不着就会趴下她面前,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她,不停地喊着“豆豆,饿~”。
她被吵得烦了,就拿出了小空间里的包子堵住它的嘴,如今小空间已经空空如也。
白三郎寻了几个路人询问医馆位置,按着说法找过去,却一直未到目的地,次数多了,他便产生了怀疑,很快便发现自己好像正在被人刻意带着往一个地方引去。
是他吗?
白三郎敛下眼中的暗潮汹涌,神情阴郁,小手紧紧地攥了起来。
一刻钟后,白三郎被几人围在一条昏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