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会有这个令牌?”
白三郎捂着胸口睚眦欲裂地看着桌上无比熟悉的东西,呼吸都慢了半拍,竭力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他的胸口处就有一块一模一样的,之所以挂在胸口,是想无时无刻地提醒自己:他从来不是为自己而活。
越晨发觉白三郎情绪已经有些不对劲,不自觉地就放小了声音,实话实说道:“这是……我们南家的令牌。”
“南家!”白三郎错愕,心下感受到了欺骗,逐渐破防,眉眼处逐渐染上怒气,怒不可遏,“你不是姓“越”吗?”
他突然怒喝出声,把屋中的主仆二人都下了一跳,小小少年满脸的怒气。
越晨自知理亏,小声嘀咕着:
“我说我叫越晨可也没说我就姓越啊!”
“再说,你不也连名字都没告诉我嘛。”
“有什么立场来指责我?”
他仰着头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于是理直气壮地看着白三郎。
“出去。”白三郎指着房门十分决绝道,脸上掩饰不住的嫌恶。
他没办法和仇人有关的人好好说话,甚至是给他一个好脸色。其实在他的心里,已经作了无数种毒死南越晨的设想,可每想到此,他心中的另一个自己就会狠狠的批判他:南越晨是个好人,你怎么能杀害无辜之人呢!
可他白家满门惨死,又何曾不无辜?
傲娇的南越晨见了,哼一声,甩袖就走。
谁还不是个宝宝了,从小到大他就没受过这等委屈。
小伍拿起桌上的令牌,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个奇怪的小孩,转身走了。
这突如其来的矛盾是川云怎么想都没想到的,果真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在这里居然还能碰上仇家,尤其这人还是……
第一个主动靠近小倒霉……蛋的人。
他果真是很倒霉。
川云抬眼看向白三郎,只见他正看着挂在胸口的令牌发呆,浑身散发着阴郁之色,她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或许,时至今日,孤身一人的他仍渴望得到关心。
毕竟,他再坚强,也才八岁。
于是川云慢慢爬了过去。
她的动作吸引了白三郎的注意,他弯下腰将她放在身前的桌上,将头靠在了川云的背壳上,神色有些迷茫:“小豆丁,他居然是南家人。”
“南家人就这么多吗,处处可见,难道我要一个个……”
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