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肋。
开门的声音很轻。
拘留室的门打开,外面的光漏进去一点。
书鸢侧躺在床上,睫毛垂着,很没心没肺的睡姿。
光落在睫毛上,微微闪过。
云陌蹲在地上,挡住了光,也挡住了向她刺过来的刀子,浅浅唤她:“阮阮。”
她眉心皱着,被梦魇折磨。
“阮阮。”他又唤。
书鸢睫毛动了动,睁开了眼,蹙眉抚平了:“云陌?”
她梦到云陌不要她了,她手上沾了太多血腥,还把他推在霖上,她手破了,流了很多血,他也没回头。
云陌手在她脸上探着:“是我。”
她:“我以为我在做梦。”
其实她以为是思念过浓产生的幻象。
云陌心里堵的难受,他那么拼尽全力的守护别人,别人却在不遗余力地欺负他的命。
他突然扣住她后脑,低头探上她的唇,冰凉冰凉的,他吻得很重,没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似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这个世界太邪恶,总有人见不得她好。
他一句话也不问,死死的扣着她吻。
书鸢伸手抓着他胳膊,很配合他,该闭眼就闭眼,该张嘴就张嘴。
云陌把脸埋在她脖子里,喘着粗气,咬她:“为什么不听话一点?”
为什么不在家好好等他。
他甚至卑劣地希望她只爱自己,他饶事她不沾上一分。
他拉开外套拉链,把她冰凉的手按在自己心脏的位置,那里冲撞的厉害,灼的手心发热。
“感受到了吗?”
书鸢眼里泛糊,气息略重:“什么?”
“疼。”
书鸢的世界乱了,心乱了,情乱了,什么都乱了。
起因皆于他。
云陌眼里没有欲,心疼居多,眼里的一泓碧波,深不见底,那仅余的心疼似要将一切焚烧殆尽。
“以后听话一点好不好。”他头靠在她肩头,近乎央求。
捅破了,他不怕,他怕,她把自己搭进去。
嘴里浓腥味漫延,涩涩的:“好。”
她什么都能答应他。
云陌把心给她的同时,她也已经把心掏了出来。
她有时会很乖,有时又会很野,老虎丢掉了獠牙,乖乖窝在他身边,心尖处被填的满满的。
云陌漆黑的眸子看着她:“你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