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熟悉!
她把脸转向窗外,不看他,她喝酒都不上脸,这会两颊红的像碎了一盘腮红一样。
分明不开心,又无可奈何。
简肖低头猛的在她脖子上啄了一口,然后就松开了她,半个身子退出副驾驶座。
“代驾费。”
柯蓝:“……”
她就眼睁睁看着这人轻薄了他,她现在分明是讨厌男人触碰的,莫不是他身上的味道太好闻,挡住了那种感觉的腾起!
亲完人,简肖绕到另一侧上车。
脖子上的温度在上升,她睫毛垂着,遮住了眼底真实的情绪。
他刚启动车子,柯蓝就喊了:“停车,你下去。”
她觉得要保持距离了,也不想再一次在男人身上重蹈覆辙。
简肖一脚油门,车子驶出去:“费用我已经收了,就没有下车的道理。”
柯蓝:“……”
脖子湿润那处更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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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中午,郊区,下过雪的泥土路都是坑坑洼洼的,路尽头有一家瓦片房,屋檐滴着水。
屋内有声音传出来。
“苏、苏姐……不、不是……云夫人。”
话的是位男人,年纪不大,头发白了一大半,脸上愁容满面了一辈子,侧脸有道疤,从眼角蔓延到下巴。
屋子乱糟糟的,一股子霉味往鼻腔里窜。
屋内无处落脚,苏滢站着,帽子拉的很低:“你也别紧张,我知道你最近缺钱,所以来给你送钱了。”
男人名叫黎松林,十四年前是项城警队缉毒的一把手。
黎松林嘴角僵硬,有苦涩的假笑,他故意装听不懂:“云夫人,这就不用了。”
别人送钱或许他能接受,可是苏滢送的钱,他接受不起。
当初为了救他患病的儿子,为了钱他害了人,整整活在内疚中十四年了!或许上有眼。
他丧尽良换回的钱没能救回来他儿子的命。
里屋内突然有孩童的哭声,闷闷的,断断续续伴着咳嗽,显然是重病郑
苏滢把他这些年的底细调查的清楚:“不用了?大儿子死了,儿子也不打算救了!”
她知道,他这个孩子也患有先性心脏病,需要换心脏,可他没有捐献者,也没有经费。
闻言,梁松林脊背发凉。
苏滢把一张照片放在桌子上,照片上是一对情侣,牵着手,男的很帅气,女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