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加厉了。
书鸢:“……”
她搂着他脖子,轻吟的音节很不稳。
他听着声音,闷哼了一声。
云陌:“……”
书鸢本来意识都是全然恍惚的,他以前在她面前不会这样,听到这样的声音,她就好像年久失修的古钟,碰地一撞,将她三魂七魄全都撞了出去。
她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云陌头一回在沙发上,整个人都是兴奋的,也不听她的推阻,纵着性子,从沙发到浴室……
相称,云家。
军队那边好意的来了一番电话,到了归队的时间,云陌那边人迟迟不归队,电话通知过去的时候,他只草草的说了一句,暂时回不去。
这不,电话打到家里了。
云乾震虽然年逾半百,但眉间浓毅。
管家风尘仆仆走进来:“将军,二少爷在荷花镇,书鸢小姐在那儿。”
云乾震年轻的时候,各地地跑,自然知道荷花镇是哪儿。
兜了一圈,连项城都没出。
有胆!
他把旁边的茶喝了,情绪起伏不大,但林管家知道,他这是真的动怒了:“那丫头很聪明,给我们所有人摆了一道。”
要给点颜色看看。
有钱人的观念里就是这样,自尊心最大,他认为书鸢书鸢耍了他。
林管家想解释:“将军,其实——”他调查过了,书鸢没有戏耍任何人,是真的把自己藏的很好。
也并不是会摆弄长辈的人。
云乾震这会儿动怒了,征战军场几十余年,没被人戏耍过,听不进任何人的进言:“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他是强势的,决定的事,容不得别人忤逆拒绝。
林管家站在椅子旁边,虽然为难一些,但也只做忠君之事:“查出来了。”他说:“父亲身亡,母亲改嫁,继父是小门小户的生意人,地产邱氏。”
这身世在林管家眼里是悲惨的。
他还查出了很多,她所经历的,已经不能用简简单单的不幸二字形容了。
云乾震不管这些,眉头拧了拧,他直接交代:“我没空跟她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你去警告一下。”
他是军人,做事喜欢干净利落,顺了便好,不顺……
林管家只能唯命是从:“是,将军。”
云乾震端起茶杯,润了润心绪:“现在就去。”
林管家走出厅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