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穿过缝隙飘进来。
十一点的时候,贺水英从市场回来,送了一只清理好的乌鸡过来:“小陌啊,这只鸡你拿着,给书丫头炖鸡汤喝。”
云陌脸皮不薄,接受了。
他本来是打算炖冰箱里的排骨,后来炖了乌鸡。
书鸢从卧室里出来,睡衣外面披了一件外套:“好香。”
锅里冒着浓烟,云陌听到声音才回头:“怎么不多睡会儿?”
今天休息,昨天折腾的她不轻,以为她要赖床不起呢。
书鸢靠在门上,眼尾有一丝倦意:“饿醒了。”
他把锅盖上盖子,闷起来,人凑到她面前:“一会儿就可以吃饭了。”她应该洗过脸,睫毛是湿的,他用手抹掉:“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脸霎的一红:“云陌!”
书鸢红着脸等她一眼。
他站在她面前笑:“不问了不问了。”
她是觉得说了也没用,他也不会言而有信,真的会轻一点。他很坏,要是说了,下次他就变本加厉磨她。
十二点半,午饭和中饭放在一起吃了。
贺水英说营养都在汤里,云陌给书鸢盛了一晚汤,放了一只鸡腿在碗里,鸡有点老,他炖了很久,肉质软了很多。
“阮阮,先吃鸡肉。”
书鸢正饿的不行,用手直接拿着鸡腿咬,眼里有星星:“我想喝牛奶。”
他摇摇头,把纸巾推过去:“吃过饭再喝。”
好吧。
鸡肉很软,书鸢嚼着嚼着不动了。
云陌看见了,把碗放下去:“怎么了?”
书鸢把鸡腿放下来,端着鸡汤往嘴里送,汤还有点烫,烫到了舌尖,很疼,但嘴里没有味道。
一点味道也没有!
前段时间他去问过医生,化工辐射的确对身体器官伤害很大,不排除器官失去功能的可能。
见她迟迟没有回答,云陌绕过来:“阮阮,怎么了?”
书鸢忍着,眼睛还是有点红,她说:“咬到舌头了。”
他松了一口气,倒了一杯温水过来,捏着她的脸:“你是属小猪的吗!”
她把眼红压了下去,捧着水喝,脸上看不出悲喜。
下午两个人没出门,书鸢情绪明显很低,外面哪里都是危险的,他自然不想让她出去,在家里哄她、逗她。
等她笑了才作罢。
隔日,万里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