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根粗壮的手臂高高举起。
“这位兄台,请作诗!”
举手的是柱子。
许默言不敢看他,担心他作出虎狼之词,沦为笑柄。
小老弟真勇……心里在腹诽。
同时,他也不想作诗。
肚子里的存货太多了,三天两头出精品,不是一个正常人所为。
柱子说:“在下才疏学浅,做不得诗,但是,我知道一个人,肯定行。”
“是谁?”
众人翘首以盼。
连扈景行也朝这边微微侧目。
许默言生出不祥的预感。
果然。
下一刻,他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彭先生的弟子,许不器。”
只一瞬间。
众人的目光全部被吸引了过来。
“许不器是何许人也?”
于弘毅深锁眉头,心里疑问加重,从来没有听过这号人。
“看你怎么收场。”扈景行刚才也听到了一些关于许不器的传言,说他就是口舌厉害,似是蹭吃蹭喝良家子。
柱子脸上的笑容原本是许默言的,只不过转移到了柱子的脸上。
此时。
他有一种扳回一局的快感。
谁让你笑话我来着?我看你怎么下台……柱子心里在诅咒许默言。
因为他知道许默言油嘴滑舌,和自己一样,是个骗吃骗喝的主儿,而且还比自己高明。
心理素质极好,说大话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
我假装是彭先生的弟子是为了别人高看我一眼,方便日后交往。
他倒好,借机发挥,不仅把自己标榜成彭先生的关门弟子,而且还宣扬的到处都是。
搞的别人只知许不器,不知我王柱子,这叫我以后还怎么混?
广结善缘的弊端也体现的淋漓尽致。
“是啊,是啊,不器兄一看就是有名师教授,作一首吧。”
“我很看好你哦,不器兄,不要拘谨。”
“嗯,不器兄和王柱兄师出同门,肯定不差。”
“来吧,来吧!”
柱子听见有人夸他,将身子挺的笔直。
于弘毅见许默言似乎和书生们相熟,上前主动邀请道:“不器兄,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听诸位夸赞,想必不器兄作诗极好,赏一首吧?”
推辞不了了,那就干吧,都给老子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