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景行失态了。
柱子不惯着他,揪住他的脖领子,怒斥道:“有多远就滚多远,汀兰水榭容不得你撒野。”
“王柱兄,不可!”
于弘毅出言阻止。
“他污蔑人,你们还要替他说话?我师兄有没有作弊,你们难道看不出来吗?”
于弘毅道:“不可放肆,有没有作弊,自有先生论断,放开他,请你出去。”
“我不得,你能把我怎么样?”
“你……”
“放开我,不然你会后悔的。”
“王兄,承蒙抬爱,放开他吧,于兄说的对,自有先生论断。”许默言出言劝和。
柱子生气的将他向后一推,扈景行一个趔趄,坐倒在地。
“我记住你了,你给我等着,还有你……”
扈景行愤怒极了,他失去了理智,不禁怒斥了柱子,捎带着一起警告许默言。
他愤怒的离去了,竟没人挽留。
他的逻辑很好理解:长安城只能是我的诗词第一,你们超过我,就是作弊。
柱子朝他的背影作势欲打。
“柱子!”
“我在这儿呢,师兄!”柱子屁颠屁颠的来到许默言身边,嘿嘿嘿的傻笑。
塑料友谊再续前缘。
嗟乎!
众人唏嘘不已。
正在这时。
四道劲风起,落于舞台中央。
众人大惊。
舞台上突然多出四位夫子。
他们是书院四夫子——齐夫子、秦夫子、仇夫子和花夫子。
四位夫子正在论道,忽有一股天地才气降下,便循迹而来。
“是你?”
“四位先生,又见面了。”许默言抱拳躬身,态度十分谦卑。
众人一日三惊,书院四夫子和他关系匪浅啊。
花夫子俏皮道:“早知道是你,老夫就不来了。”
“来了也白来。”
“走吧,继续下棋!”
“走!”
几位夫子骂骂咧咧就要离开。
忽然。
一道声音响起:“且慢。”
又是一道劲风。
劲风拖着长长的风尾,落在舞台上。
现身之后,众人惊奇的发现竟然是揽月阁的彭先生。
“学生不器拜见先生。”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