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默言浑身臭烘烘的。
离开皇宫,他下达了原地解散的命令。
冯天奇疑惑道:“你不想活了?”
“嗯?”许默言瞪着他道:“叫许大人。”
“许大人,您不抓紧破案,是想死吗?”
冯天奇咬着牙说的。
本来他是这个小队的头儿,被新来的骑在头上,心里不爽。
“今日任务已完成,本官宣布明日在继续,这几天你们两就不用去巡街了,跟着本官查案即可。”
“是,许……大人。”
二人对许默言拿着鸡毛当令箭心有怨气。
“很好。”
说完,看准家的方向,急速掠射而去。
拍马屁功夫练到家的冯天奇,仰着头道:“哇,许大人的功力又精进了不少呢。”
呜啊……崔怀扶墙做呕吐状,冯天奇献媚般的表演恶心到他了。
……
一刻钟后,许默言回到了家。
小院的大门敞开着,门柱上斜倚着一个青色罗裙少女,她俏生生的看着小院,眼中泪水打转。
“你哭了?”
许默言抱着朴刀,站在三步之外。
冯子衿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惊愕的回过头来。
画面在那一刻定格。
(此处应该有音乐)
良久。
冯子衿带着哭腔扑进了许默言的怀里,用力抱住许默言的腰,把头埋进怀里,哭的稀里哗啦。
古人的感情很奇怪,虽未见过几次面,但是,只要认定了这个人,心里便藏住了感情。
感情稍微升温,就会像洪水般迸发出来,倾泻而出。
许默言臭烘烘的衣襟上洪水泛滥了。
这姑娘走心了。
可是。
许默言只想走肾。
这种氛围下,在后世,一场蓄谋已久的大战即将在点着小粉灯的宾馆上演。
在古代,你要是敢提出这样的要求,前一秒嘤嘤宁宁的弱女子,下一刻,耳刮子教你做人。
在没有明媒正娶的前提下,只有勾栏的女子看在银子的份儿上,愿意敞开怀迎接你,任你施为。
冯子衿的身子一拧,发间的香味扑鼻而来,身上淡淡的水粉味让他沉醉。
许默言抚摸着她的背,安慰道:“没事了,我回来了。”
他没有摸到文胸的卡扣,才明白过来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