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眼角含泪,捧着诗爱不释手。
盈盈蹲身下拜,颤声道:“翠香谢恩公赐名,往后奴家就是你的了,只是不敢多想能有自己的小院。”
许默言上前一步,拖住她下拜的身子,装逼道:“做人没有梦想,不然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翠香眼含热泪,笑道:“许郎,让翠香伺候你吧。”
这一晚,翠香姑娘的闺房内,床摇到了天亮。
……
次日一早,翠香早早起来,端来了小米粥和包子,陪许默言吃早餐。
他一边吃,一边不经意的问道:“教坊司的姑娘会跟客人们外出吗?”
翠香莞尔一笑,回答道:“没这个可能,除非礼部尚书陈大人首肯。”
“陈暾?”
翠香点了点头,神神秘秘的说:“这几日有几个刚来的姑娘被带走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许默言故作轻松,笑道:“可能是别人给赎身了呗!”
翠香不这样认为:“错,八成是人没了,赎身这种事在教坊司不常见,出现这样的好事,必定要在姐妹们面前炫耀一番,可是,她们几位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有任何消息。”
许默言皱着眉头警告道:“这种事以后不要任何人面前说起,除了我,记住了吗?”
翠香瞪着大眼睛,明亮又透彻,乖巧的点了点头。
大家都在议论,他为啥神神秘秘的呢?
也没在意。
吃完早餐,伺候他穿好了衣裳,一直把他送到了大门口。
一直看到他走远之后,还倚在门边不忍回去。
他在胡同口见到了两位同僚,精神抖擞,咂舌道:“不比杨燕儿差多少。”
冯天奇剔着牙,迈着王八步,问道:“是花魁吗?”
“花魁没看上本官,哼!有她哭的时候。”
“有打探到消息吗?”
“先回神秀堂应卯,之后细聊。”
三人组回到神秀堂打卡。
之后,三个堂口的兄弟们聚集完毕,等待许默言下达命令。
曲颖抱着胳膊站在队尾。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她认为这个小金牌就是个登徒子,离他远点最好。
许默言左手扣着刀柄,右手一挥道:“今日有些琐事处理,先就这样吧,各位该忙去忙,有事本官会发信号示警,各位务必第一时间赶到,能做到吗?”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