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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她回家的路上,两人都很沉默,空气就像凝结了一样。林筱帆觉得自己随时会窒息在车厢里。
浦应辛将林筱帆送到了楼下。林筱帆挥了挥手道别,就回了家。当心绪不宁的林筱帆一踏入家门,郭丽平就上前教训起她来。
“这么晚跑哪去了。白天不上班,大半夜的才回来,你是不是不学好。”郭丽平怒气冲冲。
“妈,我二十九岁了,我难道做什么都要跟你汇报吗?”林筱帆第一次说出了这句话。
“你现在翅膀硬了,不要我管了,我现在讨人嫌了。”郭丽平又好像要哭一样。
林筱帆一看这架势,不想再纠缠不清,跑回了自己房间,锁上了门。
郭丽平在外面又哭又骂,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个多小时才停。
林筱帆暗暗做了个决定,她要搬出去自己住,再找个自己喜欢的工作。
但是正如郭丽平所言,要想找个自己喜欢的工作太难了。
林筱帆投出去的简历大部分都石沉大海,偶尔有几个要约面试的,在电话里一问她大龄未婚,便不考虑再让她面试。
企业都很现实,谁也不想招一个人进来,没干几天就休婚假,再过几天就休产假。
林筱帆发现自己掉入了一个泥潭,越是挣脱,越是深陷其中。
万般无奈之下,她想到了去找她的父亲林国兴,想让他给自己介绍个适合的工作。
林国兴对她还是热情的,但是后妈庞薇薇每次都会给她脸色看。
“爸爸,我从银行辞职了,我想找个保险公司、证券公司或者金融机构的工作,你有朋友能帮忙吗?”林筱帆还是抱了些期望。
林国兴看了她一眼:“爸爸来问一问吧,有消息通知你。”
林筱帆本来还想坐一会儿,她看到暑假放假在家的林夕妍起床了,便不想再多呆,起身告别了林国兴。
虽然林夕妍的生活与她是天壤之别,但是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还是对她很排斥,生怕她林筱帆会夺了自己的父爱。
林筱帆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晃来晃去的时候,她接到了浦应辛的电话。
“你今天还不来复诊吗?明天开始我要跟老师出去参加学术会议,你可就约不上我的门诊了。”浦应辛在电话里说。
林筱帆这才想起自己还要去复诊,最近她按浦应辛的方案治疗,身体已经没有不适的感觉,又整天想着找工作,所以她都忘记了这事。
“我现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