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公公,我愿意将全部存粮献出,并捐资一百万两银子以助朝廷救灾。”
“……”
这四人纷纷伏地求饶,此刻的他们,哪里还顾得上景王的情面,毕竟在这个杀神面前,稍有不慎就可能性命不保。
突然,司礼监的密探急匆匆地闯入:“萧公公,景王亲临,随行的还有骠骑营的将士。”
“萧公公果真是威风八面啊!”
正厅之外,景王赵骁的声音如同雷鸣,伴随着他沉稳的步伐,骠骑营的士兵们列队整齐,封锁了所有出路,他们手持利刃,面容冷峻。
萧翊抬眼望去,捕捉到了景王赵骁脸上那轻蔑的笑意,以及他眼中瞬间闪过的杀意。
这明显不是来解围的,更像是来寻衅的。
气氛霎时间变得紧张至极!
秦岩紧张地立于萧翊身侧,司礼监的探子们也纷纷亮出兵刃,与骠骑营的将士形成对峙之势。
谁能料到,原本应是喜气洋洋的寿宴,竟会演变成如此紧张的局势。
景王赵骁大步踏入正厅,瞥见跪地的四家家主,鼻腔里传出一声冷哼。
这声冷哼让四人如坠冰窖,脸色惨白如纸。
周围,不少宾客驻足观望,暗自为这四家感到惋惜。
“真是可惜了,好不容易才有了今日的地位,如今却前功尽弃。”
“是啊,得罪了景王,这大晟朝哪里还能容下他们啊。”
“一切都是命啊!”
这些低声的议论,加之景王的亲临,以及外围虎视眈眈的骠骑营,让四家家主心中充满了绝望。无论是范家,还是萧翊这个司礼监萧公公,亦或是景王这个皇室贵胄,他们哪一方都得罪不起。
“王爷,就是他,就是这个奴才,断了我一条胳膊,求王爷为我做主啊!”范逸轩挣扎着站起,怨毒地指着秦岩,眼中恨意滔天。
范玉山也找到了靠山,冷冷地瞥了萧翊一眼后,便如哈巴狗一般恭顺地站在景王赵骁身旁,他脸上的掌印正好落入景王的视线。
这一幕幕在景王眼中闪过,他的脸色愈发阴沉。
毕竟打狗也要看主人。
这些皇商都唯他马首是瞻,视他为领袖,萧翊那一巴掌不仅打在范忠明的脸上,更像是扇在他自己的脸上,让他颜面扫地。
“你们都退下吧!”景王赵骁斜睨了一眼厅内的宾客,下达了逐客令。
“遵命!”众人如蒙大赦,纷纷行礼后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