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不祥,现在知道了吧,人家就是个贵人。”
“会教导男人。”
“听说之前的秦涛是个酒鬼,现在也不喝酒了。”
“而且人家还有本事。”
“都是地主了啊。”
“……”
女人们的议论,多多少少也落进了席淑云耳朵里。
她看一眼骑在马上的秦涛,不由得挺胸抬头,由内而外感到自豪。
现在她有多风光,当初就有多委屈。
太多人把她当怪物,见到都绕着走。
终于到了娘家大门口。
秦涛将马和驴,一同栓在门外的歪脖子槐树上。
“娘!”
席淑云刚进院子,就叫了一声。
“是淑云吗?”
席刘氏摇晃着身子,从屋内走出来。
手扶门框,嘬着没牙的嘴巴,努力想要看清楚来人。
席淑云眼眶发酸。
赶紧上前扶住她。
“娘,你眼睛不好,别摔着了。”
“果然是我家淑云,想死娘啦!”席刘氏哭了。
她抹了一下眼睛,然后抽动鼻子,问道:“是啥东西,咋这么香呢?”
“娘,是我和淑云给你买的猪头肉。”秦涛说。
说着,秦涛就递过来一块。
席刘氏吃进嘴里。
“香,真香。”
“女婿啊,我都听别人说了,他们说你现在可威风了。”
“他们说你和大官一起吃饭,还去县老爷家喝酒,家里有大宅子,还有几千亩的良田……”
秦涛微笑说道:“那些人说的都是真的,是淑云给我带去的好福气。”
一抹充满爱意的眼光落在秦涛的脸上。
席淑云发誓,将来一定要好好服待秦涛。
这时,席淑云的哥哥和嫂子回来了。
“淑云,你回来啦。”席杰是个不善言辞的粗人。
在村北边的一家陶瓷厂干活。
他媳妇儿每天给他打下手。
两口子一天也舍不得休息。
一个月下来,能挣五百多铜板。
席淑云的这个嫂子很能吃苦,只是性子直,有一说一,从不会拐弯抹角。
“小云啊,外面的驴马是你们家的吗?”
席孙氏笑开了花,过来一把拉起席淑云的手。
轻轻摩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