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席淑云重重点头,并在内心暗暗祈祷自己的男人一定不要有意外之灾。
女人差不多都是这样。
只要一心扑在某个男人的身上,就会把这个男人当成是自己的天。
男人有了意外,就好像是天在塌了似的。
从来都是如此。
自古至今没有变过。
秦涛没有时间与席淑云说太多话。
毕竟是知县大人来了。
不能怠慢。
秦涛亲自出大门迎接。
官轿落在大门外。
郑伦已经下了轿。
只见他双手负于身后,老神在在的样子。
抬头看着秦涛气派的门楼。
“郑大人光临,有失远迎,罪过啊!”秦涛抱拳迎下台阶。
平头百姓见官,几乎都要下跪行礼。
然而秦涛还没有这样的习惯。
郑伦也不与秦涛一般见识,因为他知道秦涛与当朝太师朱文正是莫逆之交。
就凭这点关系,足可以抵过万马千军。
郑伦回以微笑。
“秦涛兄弟,你有功于本县,快来接匾。”
啊!?
秦涛与席淑云同时一愣。
接匾?
接毛匾!
“我老实待在家里,郑大人给我送匾?”秦涛露出惊讶的反问。
郑伦赞许点头,说道:“秦涛,你果然是个低调之人,做了如此大事还能这样淡然,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
这说的都是啥!
秦涛越发不理解了。
听不太明白。
这到底是几个意思?
“郑大人,你一定是弄错了,这匾我不能接。”秦涛断然拒绝。
席淑云虽然没有说话。
不过,她已经确定,郑知县过来并不为难秦涛的。
如此甚好。
啥也不用多说了。
至于那个匾,根本就不重要。
接与不接,全看自家相公的心意了。
“秦涛兄弟,你做下如此大事,本官已全然得知,你就不要谦虚啦!”
郑伦甚是热情。
大声说道:“抬匾!”
秦涛还未来得及阻止,早有四个衙役抬匾过来。
轻轻一拽,红绸落地。
黑地红字的大匾赫然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