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二十多万两的银子,他是断然拿不出来的。
“银子是小事。”秦涛说道:“可是,席家那些个生猛的后生,打碎了皇家琉璃瓶,要是这件事捅出去,圣上一怒之下,席六他们一家全部难逃一死。”
这一下,娄玉林脊背上冷汗直流。
天啊!
秦涛是宫庭酒商,如果他把这件事和云阳公主说了,怕是自己的官职不但保不住,就连自己的脑袋怕是也要搬家了。
唉!
还能再说什么呢?
“秦涛,你看这事……”娄玉林没有主意,所以他要看看秦涛打算如何处理这件事。
“娄知县,我也不想让你为难,咱们多个朋友多条路。”
秦涛放下杯子,眼中精光四照,他说道:“宫里的事,我可以托人摆平,但是你要保证席六他们一家给我老实点,不然后果你们可以自己去想。”
“好,我可以保证。”娄玉林连忙点头。
席景也在一旁说道:“经过这件事,我们家那些人不敢再胡来。”
“有你们两个的话,我也就放心了。”秦涛说完,将欠条拍在了桌子上:“我也给你们一个态度,这张欠条可以作废了,但是你们必须还我八千两银子,当成是给陶瓷厂的损失。”
可以接受!
二十四万两,说免就免。
娄玉林对秦涛不由刮止相看。
果然不是一般人。
手笔如此之大。
“秦涛,事情到此为止,我们不要再提,明天我就把银子替他们还了。”娄玉林拍板定案。
娄席氏一句话也没有说。
见自家男人说要还银子,她便不高兴了。
“相公,这是六哥他们家的事,我们家的银子又不是风刮来的,才不要替他们还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