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司机立即发动车子,往北面开去。
“老人家,怎么称呼您?”
丁逸忍不住问道:“你家小姐,具体什么情况?”
“我叫冯岩,四海集团的,老董事长生前对我恩重如山,和一家人一样。”
冯岩轻叹一声:“要说小姐的病,是从几个月前开始的,最初是对着空气说话,后来眼眶发黑,骨瘦如柴,目前是命在旦夕啊!”
“燕京的著名医生说,是癔病产生的幻听幻视,治疗了好久,反而更加严重。”
司机看冯岩没阻拦,接着说:“回来之后,俞董请了不少大师,倒都说是邪祟缠身,也折腾了好久,但仍旧不见丝毫的好转,眼看就剩一口气儿了,唉!”
丁逸听他们说的情况,确实好像邪祟缠身,自己也是第一次给人看虚病,不知道会看到什么?
天色逐渐黑下来时,车子停在一幢二层楼小别墅的大院里,没下车就看大厅里灯火辉煌,人头攒动。
冯岩带着丁逸快步走了进来。
大厅正中间坐着两个人,一个是不到五十岁的中年人,看着非常有气场,应该就是俞董了。
俞董旁边坐着一个年纪相仿的灰衣男人,两颊无肉,留着一抹胡须。
其余或站或坐好多人,好像都是亲朋好友。
“何大师,小女的情况,都和你说了,你可是出了名的高人,一切都拜托你了!”
俞董说着话,看冯岩和丁逸进来,立即皱起了眉头,打量丁逸一眼,看着冯岩问道:“冯老,三宝寺的大师没请来?”
“俞董,我路上遇见了一位高人!”
冯岩扭头看了丁逸一眼:“就请过来了,一会儿给小姐看看!”
“哦?”
那灰衣男人顿时沉下脸来,冷冷说道:“有我何宗道在,你们还请来一个年纪轻轻的毛头小伙子?那好,既然信不过,我告辞!”
“何大师别生气,千万别走,小女就靠您了!”
俞董一把拉住何宗道,看了冯岩一眼:“冯老,您可真是的,年纪越大越回去了,怎么还找来一个年轻人?唉!”
冯岩也没吭声,拉住丁逸的手,低声说道:“小老弟,千万别生气,你可答应过我的,咱们看看再说,好吗?”
丁逸点了点头,说实话,真没往心里去,这不是第一次了,自己的起名馆,就没人光顾,还不是因为太年轻?
今天要不是在街边露了一手梅花易数,还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