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他。
“小先生有把握吗?”
武则天笑吟吟的问道。
“你就瞧好吧。”
李长生亲吻着武则天玲珑剔透的下巴,道:
“凤栖梧桐啊,今夜要住进一只真凤了!”
武则天风情一笑,没有再问,任他胡来。
她对李长生有一种无理由的信心。
仿佛只要他说行,便什么都能行。
有了许秀才的先河,后续编诗也就是走个过场。
宾客提诗,柳如是道谢,再报以职业化的称赞。
没什么惊艳的,柳如是只是耐着性子作陪,无论有缘无缘,客人花了银两,她得让人开心不是?
商业互捧一轮轮过,很快轮到了李长生。
柳如是狭促的狐眸眯起,透露出少许期待。
这位对自己毫无欲望、目光清澈的少年公子,会不会再次给自己一个惊喜呢?
“李公子,请。”
“柳姑娘。”
李长生在枕着武则天的胸口,散漫的抬了抬头:
“可否给我上一份文房四宝?”
众人一愣。
他要文房四宝作甚?
柳如是同样起疑,不过没有多问,而是叫侍女端上了一份上好的笔墨纸砚。
她倒要看看,李长生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研好墨,侍女用毛笔沾上了墨水,刚想递给李长生,却发现李长生还躺在武则天怀里,没动静。
侍女古怪的看着两人。
咋?
你要躺人怀里写字?
“相公,坐椅子上写,好不好?”
武则天亦发现了两人的姿势不对,不适合写字。
但她并未赶李长生下去,而是柔声细语的哄道:
“这样会把衣服弄脏的,洗衣服可麻烦了。”
“不要嘛。”
李长生留恋武则天的温柔乡,一个劲的拒道:
“娘子好软,我喜欢,不要下去。”
“好好好,依你,依你。”
武则天也是拿李长生没辙,只好伸手挡在李长生裘袍的领口处,只求墨水别污浊了白毛便好:
“写吧,娘子给你挡着墨。”
柳如是眼底掠过一抹震撼。
堂堂公主,千金之躯,给一驸马挡墨?
李长生的家庭地位,似乎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卑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