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些许的风和晨辉轻轻的抚了一下屋檐下的茅草…….
茫茫的戈壁便瞬间变的鲜活起来。
大片的戈壁滩从天边延伸过来,并继续向远方延伸过去,戈壁滩是荒芜的,尽管耐寒与耐旱的植物对它也有一丝的妆点,但,色彩依然斑驳疏离。
戈壁上也有大片的、低缓的貌似丘陵的起伏,在这些丘陵的狭缝间,一条小溪蜿蜒的顺着起伏的地貌流淌,于是,绿色便多了起来,直到铺满了整个河谷。
在河谷的边上,一块土地平整的极精致,这块地面上,一排三间的小屋子便矗立在上面,半圆的篱笆墙一人多高,从屋的两侧向小溪方向揽过去,似要把整个小河谷揽在怀里一样,在将要合拢的地方,一座柴门半掩着。篱笆围成的小院很大,约有两亩左右光景,但是极不规则,许是截就河谷地势的缘故吧。
小屋子坐西北朝东南,左侧较宽阔,几畦子的萝卜长势良好,剩下的便是郁郁葱葱的玉米了;屋子的西侧有一棵高大的杨树,树下的地面却平坦硬实,几个石锁散落四周……小院静悄悄的,主人许是出去了?
这时,几只鸡从玉米地里慢条斯理的踱着步走出来,还不时的前后左右啄食着什么,一声沉闷的咳嗽打破了宁静,鸡们慌不迭的冲到小屋门前,该是喂食的时候到了。
屋门开了,杂木拼成的屋门虽然寒酸但却结实,一位老人低头从屋里走出来,随手把簸箕里少许的杂粮向鸡群撒去,鸡便争抢起来,小院也活过来了。
老人身形高大,一蓬花白的胡子和状若沟壑的皱纹掩不住岁月的沧桑,一袭布料普通但却极为考究,样式却是随意复古的短衫,却依旧没有遮住老人精壮的身子。
老人绝不驼背,只是眼睛却炯炯有神的看着远方大片的戈壁,嘴角有微微的笑意透出,似是期盼着谁的到来,谁的回归!
树下有一块沉重的石锁,那石锁斑驳嶙峋,对着荒漠观望良久,老人便慢慢的在石锁上坐了下来,探手从怀中摸出旱烟袋,顺势点上一锅烤烟叶,美美的嘬了一口,轻声骂道,“臭小子该回来了吧……”
声音透着慈爱,却随着烟雾在树下徘徊。
良久,远处几声犬吠悠悠传来,慢慢的便近了。而朝阳在东方却即将升起,这时,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却是在晨辉中渐渐显露了身形!
朝晖在年轻人的身前造就了一条长长的影子,影子的前方,一条黄狗则在蹦跳跑跃着,狗儿极活泼,想是这次的收成不错!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