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有些小心翼翼的说:“坐班机去,你真的没有问题吗?”
我明白她是在担心我的恐高症,但经过华山这一经历,我的恐高症已然不药而愈。
从华山回来之后,我还特意去公司所在的写字楼楼顶,站在边缘处试探了一下,已全然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恐惧和眩晕之感,方才领会到心病还需心药医的真正含义。
沐惜春在得到我肯定的答复之后,当下便订了两张明日去北京的机票。
下班后我开着沐惜春的车,把她先送回来家。沐惜春本欲留我进屋坐会儿,大概是看我一整天精神都萎靡不振,知道我昨夜没有休息好,便没有多做挽留。
只是让我回去早点休息,明早还要远行。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在我刚准备开车离开的时候,她突然把脑袋伸进车窗,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对我甜甜一笑,这才转身进了别墅。
我在这种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她这样突如其来的亲了一下,不禁内心一怔,同时升起了一丝甜蜜的感觉,精神瞬时便好了起来。
一夜无话,待得第二天天明,我早早起床收拾起了行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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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沐惜春已经跟我说过,此次去京城除了受邀参与对张胖子的处理意见之外,还有要向集团提出组建建筑公司的事宜,此事想必不会立马就能有结果,多半需要逗留几日,所以还是需要稍稍准备!
收拾好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品之后,我便驱车来到了沐惜春的别墅。
由于时间尚早,沐惜春给我开门的时候还穿着睡衣,一脸睡眼惺忪的模样,开门的时候还不合时宜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显然是刚刚才起床。
看着她一副慵懒的样子,倒也别有一番风情,伸手帮她捋了捋有些蓬乱的头发,笑道:“丫头,都几点了,你才刚起床!”
大概是我这声丫头触到了她心里的柔软,她朝我抿嘴一笑,双手顺势环住了我的腰,把脸靠在了我的肩膀上蹭了又蹭,此刻我又闻到了那股独属于她的体香,不由得精神为之一振。
而她身着的那件睡衣,不仅薄如蝉翼而且胸口极低且十分宽松。
此刻我和她的角度甚至不用低头,只需目光稍稍下移,便能看到内里隆起的一片雪白,如此春光不禁让我心率一阵紊乱,顿感喉头干渴。
“欸!别把你的眼屎蹭到我的衬衣上,这可是我最贵的一件衬衣!”为了掩饰我内心的慌乱,我故作开玩笑的道。
沐惜春闻言俏脸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