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足足有三层楼房那么高。
我虽小时候爬树掏鸟窝摘果子远比这高的树也不在话下,但那毕竟是小时候。现在我已二十好几快三十的人了,身高一米有八的我早已不是当年身轻如燕的少年了,现在要爬到这么高的树上摘几个芒果下来我还真有些心虚。
“怎么了?你不敢?”沐惜春见我站在树前望着树行注目礼,开口问道。
我摇摇头没有说话,若是平时我是绝不会因为她的一句话做这等傻事,虽然我爱她胜过爱自己。
但现在已非平时,既然她说这是她最后的要求,我即使冒险也要满足她的心愿,虽然我还没搞明白她此举用心何在。
我脱下鞋袜,往两手上吐了一口口水,走到树前试了几试,终于凭借着小时候爬树的记忆慢慢重新掌握了这个技能,虽然吃力非常,但总算双脚离开了地面。
爬树这种事情最难的有两个部分,一是开始爬的时候,因为树的下半部分一般都异常光滑且没有树枝可供使力,只要撑过了这个阶段越往上越细,自然越加简单。
其次的难点在于爬到树冠的时候,由于高度的原因容易让人产生恐惧,再就是树梢枝条较细,人站在上面容易晃动从而难以把握平衡。
很不巧的是这棵树两个难点都有,树虽然不粗,但下面很高一截树干异常光滑且没有分枝,而树梢挂着芒果的枝条又其细无比,真是难为了我这个五尺多的大汉。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度过了第一个难关,在我的手攀上第一个分枝的时候我已经累的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而且感觉双腿隐隐作痛,不用说自是被树皮擦伤了。
我像个胆小的树懒般把身体紧紧的缠绕在树上,双手挂在树枝上做着短暂的休息。
树下的沐惜春则双手环抱仰头静静的看着我,灯光下她的表情肃然,不知是心下漠然还是在为我担心。
体力稍稍恢复之后我继续往上爬去,虽然接下来的难度降低不少,但危险却随之增加。
还未触及挂有果子的树枝就感觉树冠已经在随着我的身体微微摆动,使得我一阵眩晕之感,好在沐惜春已经治好了我的恐高症,否则我恐怕此刻已眼不敢睁目不能视了。
我站在比大拇指粗不了多少的枝条上一寸一寸的往前移动脚步,终于在险之又险中摘到了一个芒果。
我低头看向沐惜春,只见她双手捂住了嘴巴,显然是情不自禁的对我的危险处境感到惊恐。
我在树叶丛中微微一笑,继续向仅有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