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们组是最不被看好的菜鸟组。
每月和每季度的考核都要垫底。
容氏的女士工装裙已经够死板,赵招娣硬是觉得领口开太大,卡了个隐形扣。
赵招娣长相寡淡,既不施脂粉也不苟言笑。
容烟被赵招娣如丧考妣的表情,震慑得连打招呼的欲望都没有了。
赵招娣在电脑上翻看着容烟在市场部的“显赫业绩”,眼角的鱼尾纹越拧越深。
“容总就这么看不起C组!什么菜货都塞进来!我这个组长没法再干了!”
容烟噗呲笑出声。
她被人骂过“狐狸精”,“不要脸”,但“菜货”还是第一次。
“你还有脸笑!”赵招娣捂住心口,满脸写着“苦大仇深”四个字。
“今年C组的绩效一直垫底,所有人只能勉强领到底薪。下个月要进行季度考核,如果我们还是无法突破,就等着被裁滚蛋吧!”
“赵组长,一起努力。”容烟敷衍地回了句。
“努力?我每天第一个来公司,最后一个离开,周六周日加班加点,难道我不够努力?”赵招娣满脸委屈敲着桌子,“我早就受够了那三个蠢货,又给我送来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我还是去找容总辞职吧!”
容烟听得头皮发麻,“我是京大建筑系毕业的,谁告诉你我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赵招娣把容烟打量了好几遍,冷笑,“在市场部三个月,你只签了一个不到十万块的单子。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你妆画的那么精致,指甲养的那么长,自然会在工作上偷工减料,你不是花瓶是什么?”
容烟语塞。
赵招娣还真没说错,她在市场部唯一的“业绩”,还是和白玖凝撕破脸才拿到的。
“是你去找容总主动离开C组,还是我去?”赵招娣板着脸,“当然,看在容总的面子上,我也可以给你一个机会,月底出二十万的单子,否则滚出C组。”
容烟怕再被打回白玖凝那里,笑着说,“不就二十万嘛,小意思。”
“那就赶紧进入工作状态!”赵招娣像个没有表情的机器人。
容烟走出赵招娣办公室的门时“呸”了声。
抱着收纳箱来到C组办公区,容烟空荡荡的工位上竟摆了个玻璃瓶,瓶中插着一支含苞待放的月季花。
办公桌上还有几样小零食。
“欢迎菜鸟投林!”三名同事异口同声鼓掌欢迎容烟。
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