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如果有一个曾用名,那一定是葛朗台。
踏马的,她怎么这么会扒皮?
秦家主面色难看地拒绝:“小孩子玩闹一下,就不用了吧。”
这就是不愿意掏钱。
锦瑟抬抬下巴,语气纵容:“去玩吧。”
“玩”了半个小时,锦瑟茶都喝得差不多了,姜衍才结束“玩闹”,步履从容地走了回来。
锦瑟看看最开始雄赳赳气昂昂来到宋家的一群人,这会儿都蔫得跟旱了一个月的小黄花一样。
在众人泪眼朦胧中,大发慈悲地摆手:“行了,你们回去吧,别来叨扰我休息。”
众人忙不迭地行礼离开,几乎是逃难一样离开了宋家。
人一走,锦瑟原本平稳的气息就乱了套,她撑着身子,看向姜衍:“姜家的产业都在这里,在十八岁之前,我要你跟着他们四个学如何去经营。”
小格子将那几份沉甸甸的合同交给姜衍。
姜衍握着这些东西,心底的预感愈发不安。
“您这是什么意思?”她要离开了吗?为什么说这种话?
锦瑟那双灰眸仿佛都沉了几分,她看看面前这个俊秀温和的少年,想想他曾经的日子,竟生出几分怀念。
他在攥着裤子让她谨言慎行。
他直直地跪在冰冷的地面不肯认错。
他在月色中跳下湖来游向她。
他……
他在大雨中满眼绝望地说:“姜衍明白”。
所有的画面凝成他此刻的模样。
他在笑,眼里却是一层漫开的雾气。
她伸手触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