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锦瑟一把摁住周沉的手,小脸上淡漠的表情都有了破裂的痕迹。
她还是个孩子啊!
“您是想自己来?”周沉盯着她的手,自己松开了,眼珠子定定地看她,“那您来吧,我不反抗。”
“不过我还是第一次,希望主人能怜惜我……”
说着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来。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锦瑟就是铁直女都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年纪轻轻,就想着走捷径抱大腿?
她一边动手把周沉松松垮垮的皮带勒紧,一边开口:“你真想毛遂自荐?”
周沉被勒得有些上不来气,腹部用力,防止肌肉不硬。
然后点头:“嗯。”
那眼神火热得不行。
锦瑟盯着他那张脸看了有一会儿,直到把人盯得小麦的肤色上都能窥见一点红,她才挪开视线。
“好,既然你这么想,那我满足你。”她指着沙发:“坐上去。”
周沉胸腔里的声音跳得很快,还有些乱,乖乖在旁边坐好,脑子里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不羁的眉眼中隐隐流淌出几分春色。
锦瑟扭头去翻东西。
周沉心想:原来主人喜欢道具啊。
“知道师生play吗?”锦瑟拿出两本厚厚的书,看向他。
周沉自然是知道的,有些口干舌燥:“我扮演学生吗?”
“嗯。”
“接下来,开始我们的第一课,线性代数。”
周沉怀揣着某种不能描写的心思,等待着后面的剧情。
只是这怎么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样啊?
为什么讲着讲着,她就开始说:“会了吗?会了就把这张卷子做了。”
啊?难道是走做不出来题,然后笨学生被女老师惩罚的戏码吗?
周沉决定再等等,拿着那张卷子,头昏脑胀地写了十几分钟。
然后:“老师,我做好了。”
接下来应该是不可描述的剧情了吧!
他搭在膝盖上的手心有些发汗,还真是大姑娘坐花轿——头一回。
他紧张得身子都是僵的,但——
“这题明显就是送分题,你怎么回事儿?这都做错,刚才是不是没好好听课?”
“你这样不认真学习,以后怎么报效祖国?成为栋梁之材?”
“这题我只说一次,好好听着!再开小差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