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的那口水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咽下去,还是该现在就吐到秦淮京那个不要脸的脸上。
锦瑟拳头都要响了。
那边的情况还在推进,她决定再忍一忍,总有机会收拾秦淮京的。
“自恋是病,要治。”姜衍瞥了他一眼,刀尖对准了他的心脏,表现出一副不放在心上的样子。
而秦淮京见他毫无波澜,又换了个话题,对于那把刀,就当做看不见一样。
“说说那位不见踪影的老祖宗?”他舔了舔干裂的唇瓣,血腥味儿在舌尖弥漫开,说出来的话也充满恶意。
“虽然不在国内,但是你们的事情,我还是知晓一些的。”他看着姜衍变僵硬的动作,下巴微抬,“姜衍,吃软饭也要有个限度,老祖宗都没了,你还赖在这里,合适吗?”
“交出秘方,我保证秦家不会对你做什么。”
一提到秘方,秦淮京的语气就变了,隐隐染上些许疯狂。
姜衍盯着他,突然讥讽一笑:“从来只听过秦大少爷的名字,没想到第一次见就是这种情况。”
“秘方?你怎么不担心我心情不好,杀了你呢?”他用了力道,刀尖扎进皮肉里,鲜红的血液淌了出来,在衬衣上宛如一朵玫瑰。
艳得夺人目。
痛意让秦淮京的思绪收敛几分,幽绿色的眸子微微眯起:“姜衍,跟我作对,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他是主角,而主角就是受尽偏爱的。
姜衍站起身来,周身的冷意丝毫未褪,将那刀子收了起来,连刀都没擦过。
侧目而视:“就怕有些人,连下场都没有。”
他说完就关门离开,只留下秦淮京一个人在房间里。
锦瑟看差不多了,准备关掉。
然而那头的秦淮京居然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手从背后脱出,指尖夹了一块刀片。
锦瑟:“……”
她现在有兴趣了。
只见秦淮京已经准备跑路了,可是刚打开窗户,就发现已经锁死。
而门……
他又扭头去开门,还没碰上门把手,门就从外面打开:是去而复返的姜衍。
秦淮京沉默地看他。
姜衍对着他笑了一声,从背后掏出来一根棒球棍:“逃跑的人质,是可以被打的。”
画面有些残忍,但是锦瑟看得很解气,甚至想鼓掌。
对付秦淮京这种人,就不能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