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说:“哪有这样的?”
温清硙说:“我从没爱过人,所以不知道爱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我过往从人世学到的很多认定好的东西,都被陆探微打破了,于是我不太信了。我需要一些时间,自己去经历,等我清楚了,再来答复你。”
项叶站起来,拍拍屁股,阳光已经晒到脖颈,她伸一只手,对温清硙说:“那倒不必了,温小姐。等你心意清楚那天,我看看陆探微可还活着,该就明白了。走吧,慢些下山去。今日居然还能大晴起来,真是出人意料。”
温清硙借着她的力,站了起来,两人散聊着,慢悠悠晃回城。进城了,在摊边一起吃了碗牛肉面,才分道扬镳。
司命看完这段,翘起二郎腿来,斜着眼睛问流月:“尊贵的流月大神,您爱您的众生吗?”
流月说:“无所谓爱恨。”
司命学老妈妈说碎嘴地念他,他又说:“她之所以会爱上他,是因为世上有一个我吗?”
司命挑挑眉瞥他一眼,并不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