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一应来历,小姑娘看他们长得模样不差,讲话也很有礼貌,便放下戒心。
两兄弟又进一步抬出很多东发以前不曾听过的什么“损害、伤口、擦水、遗病……”,东发听得云里雾里,却能隐隐感觉到,两兄弟并无恶意,也就任由着他们处理她的伤口。
尽管那时她并不晓得,为什么和她年纪相仿的那个一碰到她的手,就一下子跳了起来,红着脸退开好远。而为什么那个年纪很大的,在给她包扎左手的时候,还要叫她把右手也伸出来,给他看看,尽管他也并没有仔细看,只是将她的双手都握着捏捏,又松开,然后长久地盯着她的眼睛。
小小的东发对这些都不明白,可那天的记忆就像被筛子筛过,留下的大石头一样,深深丢在她的脑中。
两兄弟没有送东发回家,因为并不识得路,反倒是东发听着他们的描述,把他们带到了离家不远的地方,才自己晃悠着回去。
一回去,因耽搁了时间,自然遭到了家中一应人的盘问,东发下意识地不想告诉娘,今天她遇到了两个新朋友的事。她总觉得,如果她说出来了,大概就要永远失去那两个朋友了。
东发第一次扯了谎,只说是被刺划破了手,回来的路上疼得慌,就坐着休息了好久。
过了五天,东发晚间归家,在家门口的岔道上,又见到了两个兄弟。
那会儿男孩还在东发旁边,一看见有两个人横在路上,龇牙咧嘴地朝东发打招呼,气就不打一处来,直直地把东发护在身后。
两兄弟也并不客气,看男孩的眼神异常冰冷。
东发看见两兄弟,心下有些喜,她轻拍拍男孩的背,叫他让开,说那是她的朋友。
男孩回头,诧异地看着东发。东发朝他笑,一双美目流光生辉。
两兄弟主动迎上来,和他们打招呼,一应讲话之间,无不表现出对东发的喜爱和赞美,还邀请两人明日一起去他家的大宅子做客。
他们又和东发说,找到她可不是件容易事,足足让两人绕了大半个村子,才打听清楚。他们告诉东发,因为不知道是谁传的,说东发脾气古怪,模样也丑,这才让他们开始没能对号入座。
男孩的脸色很僵,他和东发告别,说自己的农活没有做完,明天还得继续去。东发并未在意,笑着与他说再见。
而男孩多么希望,东发可以叫住他,或者拒绝两兄弟的邀请。可东发没有。在男孩转身走开几步远后,他还听见了东发的笑声。
他没忍住,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