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
臣子奏:“陛下,无论此事华式女子是否知情,她都不再合适做我单国的太子妃。依臣看,将此女送回简国,任简国人处理,我们重择一女子联姻,方为正道。”
群臣附议。
单稷跪下,掷地有声地说:“陛下,夫人臣择妻,非首看家世,而注重品德修养。华家未倾颓之时,华琤嫟乃京都第一贵女,仁慈心善,天下闻名。更何况,我单国泱泱之大,单稷丈夫一位,又何须凭借女子家世治国理政。联姻本是和平之表,谐盟之约,双方德行佳良,即可长久安稳。况华琤嫟与单稷二人一见如故,意笃情深,既是天赐良机,又有海誓之盟,怎可因如今无关她身之变故,便悔婚重娶。若如此一来,单稷成了何人,我单国又成了何等需要仰仗女方家世才敢迎娶的低卑之位!”
“先有盟约早定,后有婚诏已颁,如今天下皆知,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仅因妻子家忽生变故,许好的夫婿便转换心意,此事放在寻常百姓家,都要遭人唾骂不止,何况是一人做万人之表率的皇家。倘单稷今日为此事,实在便觉难有颜面见天下百姓,更勿论再谈治国理政。为人尚且此,又谈何为民!”
“请陛下三思。若真要遣送太子妃回国,叫单稷另娶他人,那么,单稷宁愿自请退位,与华琤嫟做对平常夫妻。大丈夫首要在为人,其次在为国。单稷不肯不做人!”
群臣又受震惊,有人带头跪下,渐渐地,稀稀拉拉地跪倒一片,群喊:“请陛下三思。”
娶华琤嫟不变的这件事,也就这么定了下来。
而晚间单稷回府,才听到人报华琤嫟出走的情况。他立马派人带队去找,如今大局已定。他下了死令,无论如何也要把人重新带回来。
谋士们与他在书房商议后续事宜,其中一个才从地方调回来,对很多事情尚不清楚。乍听到此消息,便为单稷打抱不平:“殿下,此女这时候选择出逃,分明是根本不信任殿下的表现!枉殿下待她一片真心,今日在大殿之上,为她一人,竟要将辛苦数年的太子之位都拱手让出,她此般作态,如何值得?”
柳机坐在一旁,听见此话,没忍住,笑出了声。
单稷端坐不应,另一谋士出面解释:“殿下是什么性子,这么多年,你难道认识不清?在这胡言乱语些什么。”
“虽说有情意成分在,但今日此举,是我们商定多时后才做出的,与陛下也是通过气的。今天在朝堂之上,不过演出戏给众人看罢了,赢个体面的名声。”
“华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