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实现有缘人的一切心愿。”
“我当时便想,不知为何,若能在这拜天地,便好了。我想以这些声音,这无限的广大为见证,见证你我的成婚。”
简云楟问:“为何想穿绿色的衣服?”
项叶说:“难道便一定要穿那红的么?”
简云楟说:“你喜欢穿什么,就穿什么。”
项叶说:“绿色,最像生命的颜色。我们成婚,不是只成当时之婚,是生命与生命联结,是缠绵不惜的新生。更是生生世世的许诺,不要背离,自今日始。所以,我觉得绿色最好,我最喜欢。”
“凭谁来证,你方才所言?”
“天地证,你我证,心魂自证。若要有父母,天为父,地为母。若要拜神灵,万界无极,我们只拟作一灵来拜,它一定得知。”
“好!”
项叶拉他到风铃中心站着,二人跪向风铃无穷处,开始成婚。
三拜礼完,项叶看着简云楟,温柔地说:“此生起,生生诺,不离不弃,不叛不易。是你,便死生皆是你。”
简云楟看着她,亦温柔:“此日起,生生诺,纵离纵弃,纵叛纵易,无怨无悔,因是你,故爱你,死生不息。”
等二人说完,忽地发现天地变色,白日忽黑。
风铃声仍在涓涓不断地转,可周遭早已改变,他们发现自己根本没站在沙子上,而是站在了星河里。周遭都变成流动的彩银,星星的光满溢。那么近,伸手去碰,光会被捏在手里,捏灭,放开又亮起。
简云楟把项叶抱在怀里,两人感到惊讶,却又不觉得危险,仿佛早已来过此地,十分熟悉。
所有的光都在为他们祝福,全都闪烁,伴着摇摆歌唱的风铃。闪烁完,又一个皆一个地亮起来,近处微弱,越远越明亮。项叶和简云楟对望,皆笑了起来。
等再醒过来,二人拉着手躺在沙地上,方才种种,仿佛只一场梦罢了。
简云楟坐起身来,把项叶搂到怀里,问:“你可记得?”
项叶皱了会儿眉,点点头。
简云楟问:“你可记得带你来的人,有什么特点?”
项叶说:“别的倒没什么,很是普通。就是,他耳垂很大,又长,只有左边这样,整个一耷拉着,快垂到肩膀。”
简云楟惊到:“你说的这模样,该是消失了许久的‘洱轼’才对!”
“‘洱轼’,那个道士?”
“非道非僧,不入院门。说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