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复镜周围的颜色通流一变,变成了烈焰般的愤怒红色,那股火一般的颜色慢慢从往复镜开始蔓延,直到把整个笼雾的结界内,通体转红。司命和小兔子渐渐地都感到热,然而红光依然还在流窜,最终覆盖一切。
流月变法,把小兔子丢进了宝壶内,小兔子叫了一声,便进了宝壶内的空间,里头有一小片湖,上头长满了荷花,小兔子睡在一支木船上。这宝壶内的场景,每次进来都会变化,主要依据进入者的心境。
司命已热得滴下汗来,往复镜也在不断地冒出蒸汽,刚出溜的白色,转眼就变得血红。无奈,她只有施法,给往复镜罩上罩子,又给自己运出一顶护罩,温度渐渐回转正常。
流月完全感觉不到火烧般的力量,就这样,他顶着通天的红朝司命一步一步地走过来。妖冶的杂红色在他周围一刻不息地缠绕流动着,司命感到了扑天而来的压迫力量。
流月站在离她三步远的地方,问:“这是你故意排的?”
司命又加强护罩,答:“不是。”
流月静,冷漠无波:“谁?”
司命说:“女神。”
流月微诧,火红的光弱小一些,蓝色和黄色的光芒从边缘迅速地充斥到中央,杂乱了色彩。
司命知道他误解了,忙开口:“这不是男女之情!”
流月重新看她,新的红光乍现,又变得浓郁,而原来的杂色仍存些许:“哦?这是你认为的,还是她亲口说的。”
司命明显感到攻击朝她撞来,她再加力量,虽能抵御住,却难免后退一步。她的头发已经向后飘刮,她盯着他眼睛,十分认真:“流月!很多事是不用明说的,只要冷静下来,一辨则知。”
流月的红色开始不再流动,只几乎瞬间,便成为死一般的静红。司命额上的汗再滴下来,她终于轻松了几分。
流月依旧淡而冰冷,活似初见:“你可知,若你证明不了,欺神的罪,该如何罚?”
司命挑起一笑:“我自知,但这回,你绝对罚不下我。”
流月重运口气,双眼轻闭,红色慢慢地消失,只又一瞬,一切又恢复如常,整片空间内飘着淡淡的白烟。
流月依旧站着,就在原地。他说:“开始。”
司命讲:“她是爱你的。然而,此爱非男女之爱。”
“如何见得?”周境开始染上透澈的蓝色。
“她爱你,所以得知你意念周转,便有意助你一节,故才有此下界布排,故成婚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