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不行。”
“你不行?咋的,怕飞机来了车行停不下呀?”卢雷打趣完,忽然又婆娑着下巴直点头,“诶,真别说,我觉得这事还真行!”
“行啥行,你以为修车那堆工具便宜呢?还得进点儿配件啥的预备着吧,得老鼻子钱了!”
提到钱,尚海勇回头从枕头底下拽出来一小沓,其中大团结和刚发行的百元大钞都有。
“这钱我不要,是谁的你赶紧挨个儿给人家还回去。老子我告诉你,再敢叫大伙挤钱给我,咱俩这辈子老死不相往来!”
卢雷捏着钱,“你以为是给你的呢,这都是我们暂时借你的……”
“不借!”尚海勇拉个大长脸,调转方向又倚靠在了墙上。
“海勇,我再发现你干那个,我一定告诉兵哥把你的腿打折!”
卢雷说话向来都能踩在点上,语气虽狠,却贵在关心。
尚海勇办理病退已成定局,虽说弟弟妹妹现在都能挣钱了,可他除了要赡养母亲,自己也总得攒点儿老婆本吧?
还有这次住院的医药费,前前后后也花了将近小两百元。
这几天,大家为他的事都很操心,主要还是因为他和别人不太一样。
论性格,他不如富贵随和,论外形,他不如卢雷有亲和力。
再论经济条件,哥儿几个,他一个也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