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场!”
海兰被这种场面吓坏了,很想劝大家别动手,还没等开口就被那几个摊主给挤到一边去了。
蒋苑冷哼了一声,“她把大家坑成那样,你还想帮她?”
想想自己被没收了几百块钱的服装,海兰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决定不管了,就当是给她一个教训。
白玉娇被打得呜嗷乱叫,很多经过的人都只当做没看见。
十来分钟以后,摊主们出够了气就走了,独留她一个人坐在地上狼哭鬼嚎——
转天是金敏英母女出殡的日子。
周乔跟着陆征亲自送了她们一程,还特意对着金敏英的遗照深鞠一躬,就当是感谢她为孩子们亲笔写下的介绍信吧。
陆征还为她们买了一块墓地,从点穴到刻碑,再到头敲土,他全程都是亲力亲为。
人活一世,有些事就是如此。
你以为的血脉亲情,其实到最后并不一定是你的依靠。
下葬完毕大概上午十点左右。
陆征还有一些善后的事要忙,周乔便一个人去了服装一条街。
看到海兰心不在焉地发愣,她就迈步去了B20,“怎么了,想什么呢?”
“唉,除了我儿子,还有啥事可让我好想的。”她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语气极为担忧,“孩子明天上午做手术,可我今天也不知道咋了。
这心就一直跳个不停,感觉像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似的,你说不会是要出啥事的预兆吧?”
周乔将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别胡思想乱,这次可是由省内著名教授亲自操刀,可以说手术还没做,就已经成功了一半,你只管放心好了!”
海兰被她安慰笑了,嘀咕了句“也是”,便抬手指了指B14方向,转移了话题。
“乔儿,一周了,她还没来出摊,估计是被揍得不轻啊。”
“这事我不好评价她,只能说,损人不利己是没有好下场的。”
海兰抿着嘴巴点点头,又不屑地发出一声嗤笑,“你说这姓白的没来,那姓孙的居然也没影儿了,这事怪不怪呢,指不定又有啥猫腻!”
事情的确如此。
自打那天之后,孙世昌就忽然消失了。
卡戳工作换成了一位年轻的女同志,人家不光爱笑,嘴还很甜。
她管岁数小叫姐,管岁数大的叫大姐,哄得摊主们都说卡戳不像上坟了。
周乔虽也有疑惑,却并不十分关心。